的地方射出毁灭光束。
只是还没等毁灭光束命中目标,魔像如同突然破碎的玻璃体,化做点点光斑消失。
毁灭光束后继乏力,在命中黑影来源制造出一道小型光爆后泯灭。
萨米尔?杜兰重重地摔倒在地面,原本干净整洁的白色风衣沾满了紫色脓液,正一缕一缕往下淌,有点恶心。
天空中有闪电掠过,雷声盖住虫群的嘶吼,也压下芙蕾雅的惊呼。
萨米尔?杜兰跌落的地方快速融化,变作泥潭一样的环境,外围一个个向内弯曲的尖牙钻破地面,在他的头顶交织成骨刺牢笼。
唐方掌心pda显示的数据表明植入进程已经暂停。
对于突然发生的紧急情况,他并没有表现的多么慌乱,相反很平静。一只手捏着pda,缓步走到陷入泥潭环境无法移动的萨米尔?杜兰跟前,隔着骨刺内望。
“干吗露出那么惊讶的表情?很意外吗?纳鲁德!”他对眼前对象的称呼从萨米尔?杜兰博士变更为纳鲁德。实际上不只是称呼的改变,那同样是一种态度的改变。
萨米尔?杜兰脸上的惊愕缓解,目光由明亮而阴沉:“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在方才射出黑影的地方有一个人踏着水流走来,细密的雨线浇在他的身体上,溅起一圈雨雾,微微泛白。
然而这份惊雷远去细雨迷蒙的诗意环境同来人的相貌与气质完全不搭调。那人像被拼凑起来的生化武器,一半是人,一半是虫。
人的一半穿着厚重的翻领毛线衣,外面是落后当前文明水平几个世纪的老旧军服。异虫的一半包括邪恶的侧脸,粗壮的肿瘤左臂,以及隐藏在衣物下面的丑陋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