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把3人押解至走廊尽头,打开监室的门,把豪森、丘吉尔两人关一起,唐方一人一间,接着,为首的狱警随意叮嘱几句,便带人离开。
丘吉尔第一时间爬上床,用手摸摸背后淤青,疼的挤眉弄眼。
豪森要好许多,因为那些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这都是被你害的!”
“好像我没挨打似得。”
“你又不是人。”
豪森自知理亏,罕见地没有反唇相讥,走到房间角落与摄像头对视5秒钟,竖起中指,用唇语问候一遍对面执勤狱警祖宗八辈儿,然后走到角落水池洗了把脸,顺便照照镜子,确定自己没有破相,才长舒一口气,认为对面那张脸还是很迷人的。
便在这时,监室灯光闪烁几次,再亮起时,丘吉尔床头多了一盒药膏。
二人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对面。
唐方隔着玻璃冲他们点头。
拳击手捏起铁盒,旋开盖子,用手指抠出一些药膏,均匀涂在好基友伤处。
丘吉尔说道:“谢谢。”
豪森有些脸红,傲娇说道:“谢个屁,说不定哪天换你给我抹药膏。”
嘶哈……
药膏凉酥酥的,稍稍缓解背部火辣辣的灼痛,丘吉尔用有些尖锐的声音说道:“你轻点,弄疼我了。”
豪森的面部表情很奇怪。
可惜火炮手看不到,他实在太累了,就那么歪着脑袋沉入梦乡。
或许,他会收获一个美梦,梦的主题可能是“恋上那只手”。
唐方躺在床上,望着银白色的天花板,微微眯起双眼。他还是比较满意这样的结果,虽然那俩家伙挨了一顿胖揍,好歹重修旧好。
不过……“好像重修旧好”这个词用的不那么恰当。
胡思乱想中,痛痛快快洗完热水澡的他沉沉睡去。
唐方所在监室只有他一人,但是另一张床上有许多褶皱,毯子被胡乱丢在墙角,看起来应该还有一个人在,或者用牢友称呼更准确些。
让人奇怪的是,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那人还没有回来,这与监狱的作息规律不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