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射出一道道烈焰,十六枚“鹰狮”空地两用导弹破空而去,如同乱舞的彩带,打在攻城坦克的装甲、炮塔、及履带上,燃起一团团巨大的火球。8辆“独角犀”对1辆攻城坦克。
老话说得好,蚁多咬死象,“鹰狮”级导弹可是连战舰的超硬度钛合金都能打伤的反坦克武器,用来对付装甲目标,称得上行家里手。不说破甲效果,单是爆炸部炸裂的震荡波,都足以将100多吨重的重甲坦克内的驾驶员活活震死。
“独角犀”不是蚂蚁,而攻城坦克更不是大象,如果硬要用陆地生物来比喻,或许,猛犸、剑龙之类的要更形象一些。
在十六枚“鹰狮”导弹的攻击下。坦克外装甲受到一定损害,由原来的银灰色,变得斑驳陆离,表面上多了大大小小的弹坑。然而,这些都阻止不了它的推进,2000米。1500米,1000米,800米……近了,更近了。
车长们情不自禁的踩下刹车,炮手们的表情更是精彩至极。经受过16枚“鹰狮”导弹的狂轰乱炸,它竟然还顽强地活着,眼前的一幕颠覆了他们的战斗观。
疾如风,快似电,一苇渡江的武装机车;铜头铁臂。十三太保横连金钟罩铁布衫缩阳入腹的陆战坦克,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还有,他要干嘛……他到底要干吗啊?
一些车长都快哭了,攻城坦克明明有着一对令人望之生畏的炮管。然而,至始至终它都没发一枪一炮,跟头发狂的蛮牛一样,就那么冲了上来。
“我们只是想好好打仗啊!”一名炮手哭丧着脸,跟死了亲爹一样:“这日子没法过了!”
有这样想法的可并非他一人。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先锋连全体坦克兵的大脑全部当机。觉得20多年白活了。
敌人的一辆坦克就那么嘴对嘴,顶牛一般冲“棕熊”撞了过去。
要知道“棕熊”可是一台超重型扫雷车,重量高达150吨。这tm是在打仗,不是在掰手腕。身为一辆主战坦克,不思用炮火伤敌,居然跟街头小朋友掐架似得跟“棕熊”死磕。这不是找死吗?
然而,事实又一次给了所有人一巴掌,“棕熊”就那么被掀了起来,前面的多模式扫雷器被撞得稀巴烂,远远望去。就像一位相扑运动员被扯掉兜裆布,然后被一奶牙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掐着脖子扣住卵蛋一个绊子撅翻在地。
先锋连所有士兵头上出了一层冷汗,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先锋连连长福至心灵,他忽然想通了,敌人为什么要这么干,为什么不用炮击,而是选择这么野蛮的方式。
因为“独角犀”之名!敌人分明在嘲笑他们,用实际行动来嘲笑他们的无能。“独角犀”本就是以野蛮霸道著称,眼前的对手却是将他们足以夸耀的本钱撞的粉碎。
什么“独角犀”,“棕熊”,“剑齿虎”,在他的眼中就是一群羸弱不堪的土鸡瓦狗。
“哈哈哈哈,小子们,尝到豪森大爷的厉害了吧?乖乖地献上你们的菊花,大爷保证会尽量温柔一些。”攻城坦克驾驶舱里,豪森一脸潮红,表情就跟摸黑爬上富家小姐绣楼的采花贼没啥分别。
将“棕熊”撅了个底朝天以后,他猛地将车头一转,攻城坦克六条履带启动,“嘭”的一声,又将一辆“独角犀”撞了个原地360度大回旋。
“哈哈哈哈,阿罗斯,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像你那样,真是太小家子气了,这种方式才更符合老爷们儿的作风。”
阿罗斯哈哈大笑着,攻城坦克的引擎咆哮连连,顶住一辆“独角犀”的右舷,直接将其推出数十米远,直到将一根桦树撞成两截。他这才一扭操作杆,向着不远处那辆往后倒车,id为“c-207”的“独角犀”猛冲过去。
“不……不……别……你别过来。”车长用力踩着油门,一脸惊恐的模样犹如遭遇色狼的长腿高跟黑丝短裙妞。
豪森不问所动,马力加至最大,一脑袋把“c-207”碓出八丈远。
攻城坦克就像一头冲入人群的公牛,左遮右挡,横冲直撞,其嚣张气焰一时无两。
朗费罗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任凭作战指挥部通讯员的呼叫声在耳畔回响,他却是痴痴呆呆的望着车载摄像机传回的影像默然无语。
在豪森橄榄球运动员式的粗暴冲锋下,装甲旅坦克部队组成的攻击阵型被撕扯的七零八落。面对他的野蛮冲撞,“独角犀”或许还能保住些许作战能力,可是“剑齿虎”,“猎魔人”这样的陆战轻型载具可就糟了大难了。“剑齿虎”系列装甲车因为体型较大,多数被撞翻拉倒,而“猎魔人”这样的小型导弹机车却是被整个撞飞、碾爆,燃成一团团烈火。
“独角犀”与“剑齿虎”等装甲载具如同受惊的兔群。向着左右散开,那些行动能力远远不及攻城坦克的步兵们可是倒了大霉。攻城坦克在豪森的操控下就像一台大型轧路机,所过之处血肉横飞,肝脑涂地。
m-505军刀射出的子弹打在攻城坦克厚重的外装甲上不疼不痒,一些不及闪避的士兵被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