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自己现在是配不上周廷昱的,上京城中多的是贵女,比她身份贵重的,不知凡几,如果不是天公作美,她与周廷昱根本不会有交集,就如上辈子一样,上辈子她与周廷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她贪婪的汲取女学中先生教导的知识,为争取考第一而努力;也要时刻关注着外祖家的情况,毕竟距离严家落败的日子愈渐接近;更要关注着家中舒修和与梅氏的动向,他们一直都是她的心中刺。
“哥哥,你能去找懂得织染技法的匠人吗?”
舒嫣华给哥哥解释道:“我这些日子想了想,既然外祖家出的问题是在布料,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找一些懂得织染技艺的人,然后看看能不能弄出一种或者几种新的布料,倘若那时候外祖家依然还是在布料上摔跤,我们也不至于措手无措。”
舒鸿煊揉了揉下巴,“要不是过年有几天休沐,我都快忙疯了。行,等我去找找有没有懂的织染技艺的人。不过,华儿,你不可抱太大的希望。”
时下的手艺,都是家传的,如果要把技艺教导给外姓人,那么肯定是这个外姓人入赘,改了姓。
所以就算真的是找到懂的织染技艺人,也不一定能说服他来严家。
“哥哥,我懂的,但不试试,终究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