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跟皇兄没有一点相似。也难为他这么多年来从没出过篓子,也不知是不是皇兄在天有灵保佑。你们这些孩子,这些年也过得艰难吧?”
周大儒看着太子的眼神,就充满着怜悯,好像在承德帝的摧残下能平平安安长大,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
这眼神,这神色,看得太子嘴角抽搐,也无语至极。
皇叔祖,您就不要九十步笑五十步了,论性子怪,您也不比父皇差,容景他们能在您身边长大,也是不容易。
周大儒看懂了太子的眼神含义,嗤笑一声:“我与你父皇可不同,我是凭本心行事,才不像你父皇那样,想一出是一出,自己说过的话,也能当放屁,还被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太子嘴角抽的更厉害,有心想反驳一下皇叔祖的话,又找不出什么有力的言辞反驳,父皇经常想一出是一出是真,经常把自己说的话当放屁也是真,与婉皇贵妃之间的戏耍也是真。
面对皇叔祖嘲讽的目光,太子殿下拱了拱手,有些狼狈的告辞:“皇叔祖,侄孙还有事,先告辞。”
还是去处理朝政更轻松,面对皇叔祖,也是一个难题,真想让小五知道皇叔祖的身份,来对付皇叔祖呀,太子殿下无良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