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天花乱坠,舒鸿煊仍然习惯事情掌控在自己手中。
而及至后来周廷昱与妹妹的赐婚,让舒鸿煊更加庆幸自己当时的安排,有自己人在边城,周廷昱行事也方便很多。
青云领命而去,周廷昱脱下自己裤子,拿出了金疮药,在破损大腿处上了膏药,又把裤子穿好,理了理衣服,才走出营帐。
青凡一言不的跟在他身后,随着他步伐,去往了虎贲军扎营之地。
“哎,这么快就不行啦?这么快就倒下啦?”
周廷昱掀开一个营帐,进去就看到炕上坐着诸多脱了鞋子的大汉,他们正拿着针挑着脚上的血泡。
营帐里一股让人闻着就捂着鼻子的气味,周廷昱仿若一点都没有闻到一样,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带着笑意的声音嘲讽着营帐内的粗汉子们。
“哎,我说小白子,你这话就不对,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来来来,我们很久没有掰过手腕了,我看你是忘记你是我的手下败将了。”
豪迈的坐在营帐一头的一个方脸汉子,大声的叫道,脸上却带着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