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步话机,到了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叫驴气急败坏的说。
李正和王强跑了过来,王强说道:“叫驴,这步话机最远也就能传一公里多的距离,咱们现在已深入德军阵地最少三公里了,步话机根本就用不上。”
“什么玩意儿。”叫驴气呼呼的将步话机放到了一旁。
“叫驴,你快看,他们在干什么?”大兵低呼一声。
随后,叫驴、李正和王强都趴到了窗户前向外看去,只见远处走过来一队德国兵,这些德国兵押着几个苏联战俘,来到了叫驴所在的空地上。
只见这些德国兵让这几个苏联战俘都跪了下去,然后一个德国兵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把揪住了一个苏联战俘的头发,然后竟然用匕首生生将这个苏联战俘的头割了下来,那战俘的鲜血喷了德国兵一身,德国兵将人头栓在自己的枪上不断的晃来晃去,还哈哈大笑,似乎在做着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狗娘养的,竟然把活人的头割下来!”叫驴骂了一声,立即吩咐大兵、王强、李正准备动手。
就在这时,空地上的德国人把第二个苏联战俘的裤子扒了下来,大冷的天,那苏联战俘被冻的瑟瑟发抖,一个德国兵一刀就割下了那苏联战俘下面的蛋蛋。
“啊……”
那苏联战俘惨绝人寰的叫声让叫驴再也忍不住了,叫驴拿起狙击枪对着那手拿着的匕首的德国兵,直接扣动了扳机。
“啪!”
一枪爆头。
几乎同一地间,大兵手中的DP—27轻机枪与王强、李正手中的波波莎冲锋枪也叫了起来,那七、八个德军猝不及防,片刻间全都倒在地上。
四个人从大楼内跑出来,将那个唯一还幸存的苏联战俘救了下来,向着远处跑去。
转过了一个街角,四个人进入了一幢二层小楼内,叫驴看向了那被解救下来的战俘,只见那战俘竟然长着黄种人的面孔,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你怎么被俘虏的?”叫驴一边说一边在那里用手势比比划划,想与那战俘交流,却见那战俘用十分地道的中国话说:“我是在前天的战斗中被德国人俘虏的。”
“你是中国人?”叫驴惊讶的说。
“是的,我叫罗小力,两个月前刚刚到莫斯科附近的国际儿童院。”
“国际儿童院?那是个什么地方?”叫驴问。
“那是一所专门收留各国共产党领袖子女的寄宿学校。”罗小力说。
“那你怎么到这里了,还穿着军人的服装?”叫驴问。
“前一段时间,我们学校放寒假,学员就到各地去度假,没想到这个时候德国人发动了入侵,于是国际儿童院都搬迁到了西伯利亚一带,我和几个国际儿童院要好的学员商量了一下,决定留下来打击德国侵略者,所以我们一起加入了红军。”罗小力说。
“怎么,你还有同学?他们也被俘了?”
“是的,刚才被处决的那两个就是我的同学,他们和我一起被俘了,如果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也已遭到德国人的毒手。”
“对了,我还有一个叫香香的中国同学,就在这附近,他没有被德国人抓到,不过我们必须要去救她,否则她又冷又饿,就算不被德国人抓到,也会饿死冻死的。”罗小力很是着急的说。
“好,那你快带我们过去。”叫驴说。
李正就说:“叫驴,咱们现在自身难保,还带着他们那不是累赘吗?”
叫驴就说:“李正,不要忘了,他们是中国人!你要不想去就自己回去!”
李正顿时语塞,点了点头说:“好,如果你决定了,那我们就一起去救。”
当下,四个人达成了共识,一致决定去救那个叫香香的女孩儿。
罗小力就说:“这附近到处是德国人,我们这么去一定会被发现的,必须换上德国人的军装才行。”
叫驴看了罗小力一眼,心说这小子心还挺细,倒是个好苗子,于是五个人从德军的尸体上扒下了几套衣服,分别穿上。
五人向前行去,路上,罗小力向叫驴了讲了自己身世,罗小力的父亲竟然是八路军的一名高级指挥员,而那叫香香的女孩儿,父亲也在陕北很有地位,得知这个消息后,叫驴四人更加坚定了救人的决心,叫驴不由想,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