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拉成长长的一条直线,这时候,犯人仍然还活着,意识也仍然保持清醒,但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肠子,被一点点拉出来,角田君,你可以想象一下,那样该有多恐怖。”
角田健司咽了口唾沫,含浑不清的说:“魔鬼,你就是个魔换,你是个魔鬼。”
“魔鬼?呵呵,角田君,你说对了,我就是个魔鬼。”徐锐呵呵一笑,又道,“其实,就刚才的那酷刑抽肠,还有更刺激的玩法,怎么个玩法呢?就是先找把锋利的刀,先把你的大肠头剔下来,挂在系有长绳子的铁勾上。”
这一下,角田健司的眼神也是起了微妙的变化。
徐锐呵呵一笑,又说道:“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系于快马的马尾,再然后,在快马的马屁股上抽一鞭子,那马受惊后,就会往前飞奔,这样一来,你的肠子就会快的从你的体腔内被抽出,然后被拉成一长条,你自己能看到,那个场面,那个酸爽……”
这下,角田健司的额头上终于渗出了冷汗,眼神也开始变得闪烁起来。
徐锐心神大定,看来老祖宗留传下来的抽肠酷刑还是有些儿效果,只是说说,就把鬼子的一个忍者吓够呛,当然,徐锐也绝不会天真到以为,仅凭一番恐吓,就能够让小鬼子的一个特种兵,一个忍者乖乖听命。
好戏,这才刚刚开始,且有得玩呢。
当下徐锐啪的一击掌,期待的说道:“说的我都有些开始期待了呢?角田君,要不我们这就开始?今天就拜托你品鉴一下我们老祖宗留下的酷刑,就是这抽肠,是否真有记载中那样的好玩?拜托,拜托了。”
说着,徐锐便站起身,向着角田健司深深的鞠躬。
角田健司忽然感到有些口渴,当下含浑不清的说:“水,我想要喝水!”
“水?呵呵,这不急。”徐锐摆摆手,微笑着说道,“等抽完了肠再喝。”
说完,徐锐又扭头对地瓜说:“地瓜,去找一把刀来,要最锋利的那种。”
地瓜反手就从腰间抽出军刀递将过来,一边说道:“团长,不用找,我这就有。”
“嗯。”徐锐接过军刀,以右手大拇指轻按着刀锋,试了试其锋锐,然后点头说,“确实是把好刀,我想,将角田君的大肠头剔出来时,角田君应该不会感受到太大的痛苦,要不然我这罪过就大了,角田君你说是吧?”
角田健司没有再吭声,口渴的感觉却更加的强烈了。
“那,咱们就开始吧。”徐锐说完就把军刀递给一个狼牙。
那个狼牙答应了一声,当即走到角田健司面前,刷的一刀便将角田键司的皮带削断,再沙沙两刀,便将角田健司的长裤连同内裤都给剔除,角田健司顷刻便感到下体一阵清凉,**处更是一阵阵的冒冷气。
由于四脚和头部都被固定住,角田健司的脑袋只能仰起很小的幅度度,所以根本看不清那个狼牙具体在干些什么,但是,从**处传来的丝丝寒气,却不断的给予他强烈暗示,似乎那个狼牙真的在剔他的大肠头。。
角田健司越想越害怕,陡然大叫起来:“八嘎,快住手啊!”
徐锐挥手示意负责行刑的狼牙先停下,然后重新坐到角田健司的对面,再低头盯着角田健司的眼睛说道:“角田君,说真的我并不想这样,但没办法,你不配合,逼得我只能出此下策,你要是肯配合的话,又何至于此呢?”
角田健司咽了口唾沫,含浑不清的问:“你想知道些什么?”
“这就对嘛。”徐锐轻轻击掌,又问道,“那么,我再问你,这一次你们小鹿原大队来到上海,是不是冲着我们的粮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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