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坏的榜样。”
“我才没有。”地瓜闻言,赶紧矢口否认。
“真的没有?”赛红拂问,“那你说,刚才想到什么了?”
地瓜挠挠头,嘿嘿的笑道:“我在想,等再过四五个月,等赛姐姐你生了小宝宝,司令员给小宝宝换尿布时候的样子,我想着就乐了。cad3();”
“换尿布啊?”徐锐闻言,脸立刻垮了下来。
“对,地瓜倒是提醒我了。”赛红拂立刻说道,“宝宝的尿布你换,还得你来洗,不准支使娘洗,也不准支使小桃红,听见没有?”
小桃红便弱弱的说:“姐,姑爷那么忙,还是我来洗吧?”
“就你能,就你体贴心疼你家姑爷?”赛红拂回眸白小桃红一眼,又说,“你是不是想要把姐反衬成不近人情的恶妇以及悍妇?”
小桃红吐了吐小舌头,不敢再吱声了。
此时的徐锐,并不知道一场阴谋正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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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乌鲁木齐,不过此还不叫乌鲁木齐,叫迪化。
在迪化的郊区,有一处军营,这座军营里驻扎着一支特殊的部队。
说起这支部队,还得说到三年前的西路军的西征,为了打通并控制河西走廊,中共组建西路军西渡黄河,发起了进攻,不过由于孤军深入,后勤保障跟不上,西路军的西征最终以失败而告终,为了掩护总部机关撤退,总部直属骑兵师奉命断后,与马家军血战,最后虽然完成了任务,却也是身陷重围。
战至最后,骑兵师大部战死,只剩下不到两百骑在营长杜一刀的率领下突围,沿着西北公路退到了新疆,然后在共产国际的斡旋下,在迪化驻扎了下来,并且名义上归属到盛世才的部队建制,但实际上仍由中国共产党领导。
在历史上,这支部队在四二年的第二次****高潮中被盛世才解除武装,全体官兵更遭是到无端扣压,最后还是党中央通过共产国际做通了盛世才的工作,才答应把其中一部分人员放还,剩余人员却全部遭到了盛世才的残杀。
大操场上,营长杜一刀正在对新兵进行骑兵斩杀动作的示范。
斜阳西下,只见一骑如风驰电掣从操场上驰过,下一个霎那,杜一刀铿的一声擎出马刀,残阳似血,刀光如雪,但只见寒光闪烁间,竖立在操场上的两排稻草人,那人头犹如西瓜般滚落在地,整个过程犹如行云流水,酣畅淋漓。
杜一刀骑着战马像风一样飞驰而过,身后留下了两排“人头”。
列队而立的两百多官兵便轰然叫好,其中一个新兵问旁边的老兵:“哥,咱们营长好厉害,不仅骑术出众,刀法更是无人可及。”
“那当然。”老兵嘿然说,“要不怎么叫杜一刀?”
“杜一刀?”新兵又问道,“哥,这绰号还有什么讲究?”
“你说呢?”老兵嘿然说,“杜一刀之所以叫做杜一刀,是因为他一刀下去敌人非死即残,在河西走廊,几乎就没人能撑到第二刀。”
“这么厉害?”新兵瞠目结舌道,“真没人能撑到第二刀?”
“那也不是,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还是有人能撑到第二刀的,那人不仅撑到了第二刀,甚至还把老杜给干败了。”老兵冲着折返回来的杜一刀呶了呶嘴,又说道,“看见老杜脸上那道刀疤没?就是那人留下的。”
新兵低声轻吓了声,问道:“哥,那人是谁啊,这么厉害?”
“马继援!”老兵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一字一顿的说道,“马步芳那龟孙的独子,也是我们西路军骑兵师的死对头!我们骑兵师至少有一半的弟兄,就是死在马继援那小崽子和他率领的警卫大队手下。”
“付德友!”两人说话间,杜一刀已经到了面前,大吼道,“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给我出列!”
“是!”老兵付德友应声策马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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