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买来给他便是,我们家虽然没落,但是这点酒肉还是供应的起的。”
阿武不禁跺了跺脚道:“少爷……”
摆手示意阿武不要再说,方孝玉道:“除了这件事情之外,家中可还有什么事情吗?”
阿武猛地一拍脑袋道:“对了,少爷,城中李家公子逝去,公子同李家公子也算友人,理当前去拜祭一番,昨日张严几位公子前来寻公子……”
说着阿武摸出一张帖子来,方孝玉扫了一眼,看出那是张严的帖子。
不过方孝玉疑惑道:“李公子?不知是哪位?”
阿武道:“少爷难道忘了吗,就是那位李校公子啊,城中首富李家的公子,也真是可惜了,那位李员外偌大的家产,膝下只有李校公子一人,如今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方孝玉搓着下巴道:“哦,李校竟然没了?”
安置好了辛十四娘,方孝玉正准备去见一见那乞丐,就见福伯前来禀报,张严几人前来寻自己。
方孝玉行至前厅,就见张严几人正等候在那里。
“孝玉兄长,你总算是回来了。”
方孝玉示意几人坐下道:“看你们这般匆匆的模样,莫非是有人要紧的事情吗?”
张严道:“孝玉兄长外出归来,只怕还不知道李校亡故的消息吧。”
方孝玉点头道:“我也是刚听阿武提及,我记得不错的话,李校不久前不是才纳了那位花魁吗,这才多久啊,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啊。”
李校虽然纵情声色,可是其年级才不过二十岁左右,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加之自身也没有什么隐疾,这让说没就没了,当真是有些古怪。
张严四下看看,低声道:“孝玉兄长却是有所不知,坊间有所传言,李校是死在了那位花魁的肚皮上,据说是脱阳而死,真真是应了那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方孝玉淡淡道:“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吧,李校怎么说也是欢场常客,怎么可能会死在那般事情上,古怪,这其中有古怪啊。”
张严笑道:“咱们管他是怎么死的,不过好歹相识一场,同为学子,理当前去拜祭一番。”
张严几人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此来就是想要请方孝玉和他们一起前去拜祭一下李校,他们同李校也没有什么深厚的交情,就是前去走一个过场罢了。
方孝玉起身道:“既如此,咱们这便去吧。”
准备了几样物事,一行人直奔着李家而去。
不得不说,李家当真是九华城首富之家,府邸占地面积广阔,门前两座大石狮子,漆面大门,家仆侍立。
只不过如今却是门楣之上悬挂白布,一派凄凉景象。
一行人好歹也是书生,而且还是上门拜祭李校,李家自然不会慢待,自有管事前来将几人引进府中。
整个李府到处都悬挂着白布、白花,一个个的仆从下人都绷着一张脸,据说就在不久前,李员外生生的打死了一名面带笑容的仆从,结果这些仆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敢露出笑容来,搞不好就会被李员外给生生的打死。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悲伤可想而知,尤其李员外只有李校这么一个独子,李校亡故也就意味着李员外连个后人都没有,可想而知这对李员外究竟是何等的打击。
由管事引领,很快就到了李校的灵棚之前,可以看到几道窈窕的身影披着一身的孝服跪坐在一具棺椁之前,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方孝玉扫了一眼,就见一道身影柔柔弱弱,面带泪光,简直就如同雨打梨花一般,看的让人心生怜惜。
站在方孝玉身旁的张严几人只是看了一眼就一个个的呆呆的盯着对方,恨不得上前将其拥在怀中好生怜惜一番。
皱了皱眉头,方孝玉轻咳一声,将张严几人惊醒过来,与此同时管事开始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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