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十分钟,费留多夫仿佛消失一般。实际呢,他在仓库搜到大量的酒,自个正找个角落抽烟呢。
终于又磨蹭了十多分钟,费留多夫觉得计划已经完毕,这才命令几个值夜职员,帮着搬出去两箱酒。
“啊!将军同志让您久等了,很抱歉,我还以为他们有些稀罕的东西,花费很多时间寻找,就差审讯他们了。没想到没有格瓦斯,真的只有伏特加,您看,我们是否全部买下?”
“你……”杨明志着实无语,抬手也不能打笑脸人,干脆摇摇头:“你自己去买吧,最好在抵达新西伯利亚前,你一口气喝干净。”
费留多夫耸耸肩,直白的说:“既然您不高兴,我就不买了。”说罢,示意职员们再把酒搬回去。
回去的路上,费留多夫面无表情,似乎是在生气。
一股自己做错了事的感觉令杨明志很不爽,他也知这个费留多夫本身绝不是省油的灯,其在下诺夫哥洛夫的表现基于自己不佳感觉。
可他绝对不知道,在费留多夫平静的外表下却是兴奋的心。
只要找个理由把将军夫妇骗下车,卡斯特留拉就有机会实展计划,也许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一切都完成了。
一行人上了车,卡斯特留拉已经在车厢里候着,他更是摆出一副抱怨:“将军,听说您出了火车站?”
“是的。”
“哦真是谢天谢地您是平安的,如果您出了事,我们大家都会遭殃。”
“这算是品评?”杨明志耸耸肩,“您还是跟费留多夫说吧,是他把我哄下去的。哼,一无所获。”
说罢,杨明志拉着妻子的手又回到自己的包间,木门直接关上。不过近来的一瞬间,一种奇怪我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杨明志没多想,裹着毯子继续躺着,只等着军列再度启动。
而在豪华车厢大厅里,费留多夫和卡斯特留拉交换了眼神——计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