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度,您只要以此标准,磨出合适的镜片做眼镜即可。您看如何?”
安东诺夫医生恍若演员,这会儿他又绷着个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简短的回答一个词:“不行。”
“哪里有那么麻烦?”
“对不起,即便您是将军,到了医院也有义务听从医嘱。您近视度数如何,需要由我决断。您看那边的机器了吗?”说着,医生指了指。
“那是什么?”
“是验光机,或许您是明白的。现在跟我来吧。”
“好的。等我的事忙完,您也务必检查一下我妻子的眼睛。”
“什么?”安东诺夫一惊:“那是您的妻子?我还以为是您的女儿。”
“的确是我的妻子。”
“哦真是太神奇了,真是像个孩子。”医生不在多言走近机器,杨明志跟着去了。
刚刚医生的话实在有趣,杨桃觉得医生说得也不错。自己比丈夫小了一轮,按照中国的“辈分论”,生肖十二年就是差一辈啊。
她乖巧地坐在一边的木椅,她毕竟是接受正规医院的医学专家教育的,懂得在科室内的礼仪。
她就这么安静的坐着,好奇地瞪大双眼,看着丈夫滑稽地伸着脑袋,下巴贴在机器平台,双眼对着两个圆筒镜头。
医生和病人似乎是隔着机器互相看着,其内情如何,杨桃已经充满好奇。
话说验光仪在这个时代并非稀奇,一个美国眼镜商普伦蒂提斯改良了真正现代意义上的验光仪。时代不停的发展,验光仪变得更加精密,核心原理与十九世纪的版本并无变化。
仪器检查用时不长,安东诺夫现在可以凭经验确认病人近视度数,更有意外发现。
“将军同志,您近视轻微,唯有散光一项有些糟糕。看来您平日工作真是忙,莫非是为了缓解眼疲劳,双眼一闭一睁交替使用?”
“这……”医生的话实在滑稽,杨明志才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在那个位面,老是夜里玩手机,才把一只眼弄出了散光。“啊,您不愧是优秀医生,您说的完全正确。”
“唉,您为我们伟大的联盟立下功勋,就该保养好自己的身体。还好,现在的情况还不糟糕。来吧,我们进一步检查。”
是的,眼底镜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本时空的医学界已经弄清人类视觉原理,检查视网膜早就是眼科的正常操作。
像是苏联这样的苏维埃体制,沙俄时期的眼镜技师全部成了国营医院眼科医生,制造眼镜的工作也被国营医院垄断。
通过检查杨明志的眼底,医生没有检查出任何异常。
两项检查后,医生基本确定了杨明志的眼睛状况,接下来又是重头戏看眼图。
安东诺夫给他的助手机箱任务,接着一个铁盒被搬来。瞧瞧里面的物件,杨明志又是一种亲切感。
佩戴普通的眼镜,自然要靠传统方式矫正视力。
“您右眼有些散光,近视度数也高一些,我不得不给您增加一些镜片,请您不要奇怪。”
“没什么,只要看得清东西就行。”
一番杨明志很是熟悉的操作后,该制造怎样的眼睛以使得将军的双眼,能矫正到标准水平,医生已经将方案记录在册。
“您的事已经完毕了,接下来是您的妻子。”
“但愿她不会过分好奇。”杨明志笑了笑,麻溜的走向长椅,把好奇了好一阵子的杨桃拽起来,“亲爱的,该你了。”
“嗯,真是太有趣了,没想到整个眼镜是这么的麻烦。”
“别磨蹭了,医生们赶着下班,我们麻溜的办完事不要给他们添麻烦。”说着,杨明志轻轻捏着老婆的脖子,直接将她带到仪器前。
的确,一切的一切对于杨桃都是新奇的,她自诩已经对正规大型医院很了解,如今面对这台新鲜的机器,方知自己的短视与自负。
她的双眼对准仪器,自己的视野里出现了一间小木屋。
这是什么情况?西洋景?
“女同志,您盯着房子看,前往不要乱动。等到看得无比清晰时给我汇报一声。”
杨桃轻轻嗯了一句。
身为没有任何证书却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她真切的懂得,作为病人必须无条件听从医嘱。
她极力配合,包括后来的所有检测,虽然新新鲜,医生让怎么做她绝不拒绝。
一番按部就班的检查,杨桃的结果也出来了。
杨明志走上前,故意靠在正在记笔记的医生住手身边,瞥了一眼笔记。
“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双眼也就区区一百度的近视。这样的状况,犯不着戴眼镜。”
“这……恐怕我的妻子不同意。”
“为什么?近视度数也太低了,几乎对生活没有影响?”
“她这是单纯的想要做知识分子啊。”
安东诺夫行医一辈子,而今在国家提供的岗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