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恍若一婴孩,不停在软床上扭动,是不是拿起自己的新衣,那是用极度柔软面料缝纫的秋衣秋裤。当然还有丝绸做的女性专用内心。
1940年,在奔赴明斯克前于中途的城市,下火车购物时,夫和自己去了国营服装店。
衣服倒是琳琅满目,价格可是不菲。
女性专柜有高档各类衣物,价格太惊人了。
仅仅凭直觉,杨桃知道这些衣服价格不菲。战争之前苏联的普通人怕是要攒一个月的工资才能买一件大衣,现在恐怕更加昂贵。
她拧了一会儿身子,接着盘腿坐起,一不留神又跌在床铺。
“这软床也有些不好,不像上炕坐着稳。”她心里寻思着再度坐起身,麻利的将外衣换下,换上新衣让丈夫瞧瞧。
她惊讶的发现,丈夫就在房间内踱步,时而还蹲下瞧瞧,恍若寻宝似的。
“哥,你嘎哈呢?”
“嘘,别瞎吵吵……”
虽不懂,杨桃还是闭上嘴,静静看着已经跪趴在地毯上的丈夫,她可以确定,丈夫就是在寻找东西。
是的,被贝利亚敲打一番后,杨明志难以不特别警惕内务部的特工们。
克里姆林宫除了斯大林,其他人都不可过于相信。
“既然他们能把窃听器放马桶里听赫鲁晓夫放屁,他们会不会针对我?既然在沼泽地他们就差人监视我,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让我瞧瞧这群人还有什么手段。”
抱着这样的态度,杨明志刻意如耗子一般,双眼就盯着房间的各个角落。
终于在装饰华丽的茶几下,具体是一条木腿与桌面相连处,摸到了一个特别物体。
它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杨明志摸了一下,那种别致的光滑度只能来自一种物质——树脂。
具体而言,它大有窃听器的可能。
顿时,杨明志如过电似的马上站起来,木这脸将外衣脱下。
“哥?你……”
“安静……”
假若自己被监听,内务部的家伙们有懂汉语的人么?具体有懂东北方言的人么?
他们既然放了这么可疑的玩意儿,肯定是做了番工作的。
杨明志不敢冒险,他自觉得至今的所作所为,从没有对不起斯大林的,对于苏联更是帮助了许多。
“大林子想制裁我,何必让我住在这里?肯定是贝利亚偷偷摸摸干的。不过,也许……”突然间一个新的念头又浮现在杨明志的头脑:“如果有窃听器,每个房间应该都有。那些全联盟来的代表很多会住在这样的房间,如果有谁发表反苏言论,内务部就能抓住证据,斯大林就能制裁他们。恐怕监听不仅存在,已经是内务部的重要工作了。”
不过那东西是否是窃听器,只有再查查才能确定。
杨明志甚至觉得本时空的苏联,还没有把窃听器小型化的技术。当然也许自己低估了苏联的科技,这个国家不乏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