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遇到的都是些忙着般战利品的友军。
突然间,从一件房间里钻出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这两人的出现瞬间引起周围士兵的注意,枪口一致朝向他们。
娜塔莎眼神犀利,她清楚的看到,那个头发蓬乱的女人分明是被捆住了胳膊,更骇人的是,其身上还别着一枚手榴弹。弹的拉绳又被接上一根麻绳,为其身后的穿着黑衣带黑帽子、右臂有袖章的男人攥着。
“伊戈尔,那个女人是个人质?!”
“是的!我看到的。一个伪军绑架了一个平民。”
“要不要我一枪毙了那个伟大祖国的叛徒?”
“不!你毙了他,可能拉绳也扯掉了。我们不要冲动,先摸过去。”
当两人到了事发现场仅有四十米处,已经能清楚的听到伪军的咆哮:“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否则我就杀了这个女人!你们给我让开一条路,让我逃走!”
然而,包围这两人的士兵,丝毫没有撤退的举动。他们甚至没有把枪掩藏,而是一直端着,仿佛随时都会射击,毫不关心人质的安危。
娜塔莎能清晰的看清,人质是个年轻的女人。至于这里会有这样的人,她估摸着这个女人是那种人。
她恶狠狠的嘟囔:“我觉得,那个女人也是个叛徒,她为德军服务。”
“傻姑娘,有谁会主动为敌人服务?那个女人是被迫的。”
“可是,她难道没有勇气战斗吗?为了活命而出卖灵魂?”
“别说这些了。”伊戈尔厉声嘱咐:“你瞄准那个叛徒的手。打断其胳膊,人质也就得救了。”
“好吧!”娜塔莎旋即趴在瓦砾上,用随处可见的砖头惦着步枪,脸颊贴着枪托,右眼盯着准星……
双方一直对峙着,绝望中的伪军士兵,看着苏军丝毫没打算放他一条路,又继续叫嚣一遍。
而这群游击队也是一群斯拉夫人,对于人质,他们首先把击毙叛徒当做第一要务。
女人突然大喊:“你们快开枪,不要担心会杀了我!他们杀了全镇的人,就留下我们几个女人做奴隶。”
突然,一名士兵扯着嗓子质问:“傻女人!难道你真的想死吗?”
“我不想死!可是,有谁会娶一个被他们玷污的女人!”
说着,女人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或是看到满地的碎石以及灰黑的残肢,亦或是生无可恋。她被捆着的手,居然抓住了手榴弹的拉绳,猛地一拽,胸口的手榴弹剧烈燃烧。
谁都没有预料,事态居然这样发展,女人选择了自杀!
“危险!”伊戈尔急忙趴下,按住娜塔莎的脑袋。
娜塔莎的眼角看清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只见人质带着冒烟的手榴弹,扑向那震惊的伪军士兵,剧烈的爆炸后两人同归于尽。
人质和叛徒都死了,躲过爆炸的士兵们纷纷站起。他们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展开搜索,唯有几个战士,用工兵铲,突击掩埋了人质的碎裂尸体……
“呵呵,他们已经麻木了。”伊戈尔站起身,连带拉起心灵遭遇震撼的娜塔莎。
“亲爱的,你的情况如何?”
“还不错。就是……”
“不要多想,继续攥紧你的武器,防备所有的建筑所有的房间。我错了,这个地方绝非绝对安全。我们要到战场后方去,只有那里才绝对安全!”
战斗还在持续着,战场几乎就围绕着桥头所展开。
原来,巴尔岑没想到他组织迫击炮一顿轰炸后,德军的城防基本崩溃,如此军队乘胜追击合情合理。正面进攻的部队攻势顺利,残余敌人不得不撤到木桥附近。
木桥之上,四个机枪堡正压制着苏军的进攻,合计五挺机枪正疯狂的射击。
桥头堡附近的环境比较局促,科夫帕克人一度进入“战斗沉迷”,也就是说士兵在进攻时被狂怒冲昏脑袋,便进入忘我状态。
二十多个亢奋的战士,被德军的机枪无情扫射殆尽。见此惨状,后续部队猛然清醒!
双方便以各自的武器,向德军桥头堡射击,碍于其火力之强大,巴尔岑也不敢轻举妄动。
“该死!敌人的火力居然这么强!难道他们的精锐被部署在这里?!”
激战中,巴尔岑觉得他进攻顺利,全然是德军调整部署。不过他们死守这座桥,想必桥梁真是太总要了。
只要稍稍想一想,巴尔岑也觉得这座木桥重要。当前,普里佩特河河面宽阔水流湍急,过河必须找到合适的桥梁。放眼望去,图罗夫这里就只有一座木桥。如果部队想要进攻北方,最近的路线就是从这里的木桥通过。
“莫非德军还以为我们要北上炸铁路?再去袭击平斯克?真令你们费心了。”
无论如何,桥梁有必要夺下来。
与此同时,那名在娜塔莎的狙击中侥幸活命的德军连长,带着他的二十个兵,死守桥头。其实炸药已经埋设好了,如果要爆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