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镇的构造吧,它是比较狭长的城镇,上级就是命令他领着二百多人守住城镇48个小时,面对有着兵力优势的敌人,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德军面临着被包抄攻击的风险,傻子都应该明白,需要加强侧翼的防御。德军连长何尝不知道这个,可是当他在雨中,听到来自东南方向的呐喊声,他知道,苏军的猛攻开始了。
大部分的苏军部队,冲锋时候必吼“乌拉”。这是自我士气鼓舞,也能吓得敌人心神不宁。
苏军的吼声非常惊人,部署在城镇东南部的德军人人自危。
“先生们!不要害怕!记住,你们都是猎人,你们要以猎人的沉稳与勇气,射杀所有你们看到的敌人!”
“你们永远记住!你们是军人,敌人是你们的猎物。”
“我禁止你们冒险,紧贴着墙壁和掩体射击,每个战士至少射杀十个敌人。”
德军连长在城镇东南部的重点防御区,他扯着嗓子向守军喊话,以图士气提升。
士气真的提升了吗?不!许多德军士兵认为自己被上级出卖了。援兵在哪里?不,根本就没有援兵。
用一个词来行动德军伪军的心态,那边是绝望。
在绝望中,有的人会怂得昏阙,有的则会奋力一搏。
德军连长的觉悟还没有到背水一战的地步,他其实有出路,即通向对岸的一座木桥。间战的那两个小时,他令士兵在桥梁上安放了一些炸药。
这番操作,绝非德军撤离后炸桥以组织苏军追兵,而是在守军几乎灭亡前,将桥炸毁,以阻止苏军继续祸害普里佩特河以北,以避免苏军破坏铁路。
没有一个德军士兵被部署在城市建筑意外,他们就以各类建筑为掩体藏匿,寄希望于苏军还如几个小时前的毫无防备的进入街巷,从而能肆无忌惮的歼灭之。
然而回应德军的,是呼啸儿来的炮弹。
巴尔岑将科夫帕克兵团的所有迫击炮击中起来,加上固有的和昨日缴获的,80毫米迫击炮达到二十门之多,可用炮弹多达三百发。
这次战斗,将是部队的最后一战,巴尔岑命令所有炮兵小组,在距离目标一千米时架设阵位,各炮位交替轰击,每门炮打出十发炮弹。
迫击炮弹在进攻部队的头顶发出尖锐呼啸声,它们直扑城镇东南,纷纷化作壮丽的深红色的火苗和壮丽黑烟,爆炸瞬间的高温更是蒸发了大量的雨水,使得炮击后的战场蒸汽弥漫,居然客观的干扰到德军的阻击。
科夫帕克抵触正规化的步兵作战之原因,是因为他已经严重缺乏战术经验。这一次的攻坚战,苏军以二十门炮位攻坚主力,施行了小规模弹幕徐进攻势。
德军在城东南部署了两个排的兵,而且几乎都是德意志士兵。他们分散的藏匿在混凝土建筑中,结果实实在在挨了猛烈炮击。
毕竟图罗夫地处偏远,其混凝土建筑的整体质量糟糕,例如两层建筑的隔板就很薄,建筑整体也比较脆弱。
苏军以缴获的德制迫击炮弹,其威力相当巨大。建筑在摧枯拉朽的轰击中纷纷倒塌,守军遭遇重大伤亡。
“哦真是糟糕!巴尔岑同志,我还以为您有什么妙计!不过是单纯的将敌人占据的城镇夷为平地,早知道还是我继续做指挥官算了。”
科夫帕克在看到烟雾弥漫后,就明白胜利属于自己。
当炮击停止时,苏军也冲到了城下。现在,阻击他们的已经是德军的零星子弹了。
勇敢的战士嗷嗷叫的冲入满是碎石和人类残肢的街道,他们知道,死者中有许多就是亲如手足的战友。他们牺牲了,尸体还要被己方的炮火炸碎,这是何等的悲哀?
悲愤的战士将满腔怒气对准了敌人,他们在废墟中搜索任何展开阻击的敌人,以至于一个德军士兵能遭到三四十人的围攻!
有些德军士兵看到大势已去,他们不想死亡,遂扔了枪举起双手,用德语喊着“不要开枪”。
迎过来的游击队员们并未开枪,而是用枪刺和刺刀疯狂的将其戳死,干净利索得如同杀伤一头狼。
科夫帕克拎着一支冲锋枪,他本人已经站在城镇的巷子里。
战斗到此苏军已经锁定了胜利。他注意到敌人的守军已经开始后撤,遂一声令下:“兄弟们,加速追击,不能让敌人过桥逃跑!”
他刚刚发布命令,还不清楚部下是否都明白了。此刻,巴尔岑领着他的兵赶了上来,甚至是狙击手娜塔莎。
巴尔岑以一上来,便猛地拔掉科夫帕克的皮衣,嘶吼着:“笨蛋!你穿着皮衣,难道不是告诉敌人你是个军官!你可是兵团司令!一发子弹就要了你的命!”
“不!我现在只是一个下级军官,您才是现在的兵团司令!”
“哎呦!我的同志,我只是暂时的。你要是死了,我的司令非得毙了我!现在我军已经攻入城镇,我发现,敌人的那点人正在逃跑?!”
“是的!”科夫帕克指着西北方向,“那里有一座木桥,如果我是德军,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