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仅着白色衬衫的战俘高举双手,跪地求饶道:“求求您饶命!我是被德国人逼得!”
小沃曼斯基确信自己的耳朵非常健康,他听到的是俄语,顿时整个人变得怒不可遏。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小沃曼斯基这一刻暂且压住心头的愤怒,质问道:“你?你是俄国人?”
“是白俄罗斯人,德国人抓我来做什么警察,其实是让我们来打仗!我不想打仗,可是……”
“啊,原来你是被逼迫的。”
“对!对!”战俘像是看到了希望,觉得自己仿佛被这名苏军军官谅解似的,为了能够活命,他毫不犹豫的将所知道的一切汇报了。
小沃曼斯基本打算是直接将战俘里的叛徒分出来,然后按照指挥部的命令,将其以叛国罪的罪名全部就地正法的,然而这个叛徒居然汇报了德军的情况,令他不得不改变决定。
他吩咐手下,单纯的将那个说话的战俘拉出来,至于其他人,小沃曼斯基也虚与委蛇的用俄语说道:“你们中有苏联公民,也有德军士兵。所有听得懂我说话的苏联公民,到我的右手边集合!”
这里,因为用到的词汇是“公民”,瞬间令所有的警察团战俘产生一种苏军不会进一步迫害自己的错觉。他们表现的非常顺从,争先恐后的跑到小沃曼斯基的右手边。
“很好!现在你们排好队,跟着骑兵到森林里去。”说着,小沃曼斯基给手下一名连长使了一个眼色,又做了几个晦涩的手势。
至于剩下的五十多人,他们当然是德军战俘,对于这群人,小沃曼斯基毫不客气,直接命令部队按照指挥部的命令照章办事。
强壮的骑手轻而易举的按住德军伤兵,那些等待被杀的伤兵纷纷闭上眼睛等死,却不知为何非得有两人按住自己,莫非是枪决时怕晃动?
然而,脚后跟钻心的疼痛,的确令伤兵疯狂的扭动,爆发出的强大挣扎力度,甚至两个人都按不住!
苏军士兵用匕首割断所有德军战俘的脚后跟腱,看得敌人疯狂的挣扎,小沃曼斯基甚至也不禁脚后跟疼。
他内心其实很爽,他非常乐见于侵略者的痛苦挣扎,更不得不佩服司令的奇怪手段。
“呵呵,司令不要他们的命,这下子这群德军伤员是根本做不成路了,就算是被医治活命,以后的生活只能做轮椅。司令同志,您可真有想象力。”
苏军根本不打算要了德军伤兵的命,所有伤兵双脚废了,为了让其不失血而死,每个伤兵的双脚又被捆扎一番。他们就被撂在原地痛苦呻吟着,在苏军看来,侵略者呻吟越厉害,复仇成功的满足感就越强烈。
骑兵收缴了车队所有的马匹,又在一辆涂刷着红十字的马车上找到了一些珍贵的药品。所有的武器都被收缴了,步枪多达五百支
,机枪却只有可怜的十挺。
那名没死的警察团士兵,亲眼目睹了苏军割断德军伤兵跟腱的手段。
几名骑兵战士也添油加醋的告诫这名俘虏:“侵略者就是这样的下场,他们如若爬不回他们的防线,到了夜里就是狼或熊的食物。所以你必须将知道的情报从实招来,否则你也是喂狼的下场。”
这可比单纯的枪毙恐怖百倍,战俘当场表示会为祖国赎罪。
小沃曼斯基就饶有兴致的下了马,吩咐人给这战俘一点面包和水,勒令他马上汇报情况。
就这样,这名字战俘将他所知道的ruhe行动一五一十的说。他当然不可能了解武装党卫队和634师的情况,对805师穆勒团的情况知晓不少,甚至穆勒团和其所在的警察团的阵地是怎样排布的。
很多情况苏军并不知情,经由这个战俘一说,小沃曼斯基了解到一个重大情况德军在深挖坑。
战俘汇报说:“我们奉命将伤员运到德军707师的防线,然后折返归队。我们认为你们的主力在霍姆尼奇附近的森林,以后的作战中心也会在那里,我所在的警察团就是首当其中要和你们作战的部队。那些该死的德国人,他们在把我们做炮灰!”
“真是可悲!太可悲了!”小沃曼斯基愤恨的咬咬牙,“即便这样,你们还是义无反顾的为德国人服务。”
“这……”战俘马上摆出他的理由,“我们都是被德军抓走的,有些还是从战俘营里出来的。如若不为德军服务,我们就会死,家人也会被杀!您一定不知道德军在占领区干了什么。他们杀害了很多红军家属,还抓了很多男人为他们伐木或种地。”
“哦?既然如此,你怎么就做了伪军?如若只是单纯的伐木种地,也犯不着在这里送死。”
“这……”
“所以你还是自愿的。”
“不!不!我是被强迫的,我们都是被强迫的。”
“呸,你以为我们是傻子?”
说着,巴尔岑高举起马刀,下的战俘噗通跪地,惊呼:“不要杀我!”
马刀的确没有劈砍下来,因为这是一个信号。马刀晃动了几下,突然远方的树林传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