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么说,自己和她算是做了十多天的露水夫妻。如果说要斩断孽缘,也得是他本人亲自动手。突然间,一种可能性浮现在劳伦斯的心头。
见得部下勾头不语,赫兹曼继续问:“你想好了没?”
“我想好了!我会迅速拿钱。至于那个女人,既然她一定要死,执行死刑的工作就交给我。”
“给你?”
“对。此事是因我而起,也该因我而去。您放心,我不会心慈手软!”
赫兹曼没有多想,他摆摆手说:“好吧,在枪毙之后尸体迅速掩埋。以后,如若再从你这里搜出什么女人,我饶不了你!现在你回去吧,明天早晨执行死刑,你最好实现你的诺言。”
劳伦斯立刻行动,将上锁的木柜打开,随手抓起一叠纸钞交给师长。
稍稍数了一下,这都快两千五百马克了。
“呵呵,劳伦斯,你还真是有钱。这么多钱给一个敲诈者,真是疯狂。”于是赫兹曼抽出五百马克,“这些钱你还是多买点粮食和香肠,让你的战士多饱餐几顿!鬼知道这场战争我们是怎样的结局,至少让大家在这艰苦环境过的舒坦,而非你自己一人的舒坦!”
说罢,赫兹曼站起身直接出了门扬长而去,在劳伦斯的注视下离开了团部,居然直接坐上吉普车扬长而去,唯有几个宪兵还待在这里,继续看押着被关在一间木屋里的女人。
这该如何是好?假若师长把所有的宪兵都带走,事情就好办了!
不行,必须想办法排除掉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