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队完全明白了这支苏军的意图,他们为其的勇敢和出其不意所敬佩。
对于伞兵,这些战士的身体可谓铁打的。伞兵旅的大部队扎营了,这会儿已经在各自的防区驻扎。大部分昏昏沉沉的睡去,少部分哨兵警惕着周遭森林的任何异响。
之所以令雷切夫营深入沼泽,真是因为这个营休整的最好。
友军都在抓紧时间睡觉,养精蓄锐迎接未来的战斗。
雷切夫营则以自己的方式来迎接大规模的砍树。
泰普诺夫下达了死命令:“全营官兵,每个班必须在天亮前造好足够令整个班渡河的筏子!如若哪个班造的筏子对,我就会亲自向司令为之请功。”
广大的雷切夫营的战士,他们对突击造木筏的事没有丝毫抵触。哪怕是基层士兵,都清楚的意识到他们在这场战斗中将处于怎样的位置恐怕就是战场的中心。
搞不好,能否全歼乍现的敌人援军,很大程度就看伞兵旅这支奇兵,是否出击果断了。
论如何用现有的藤蔓和松树制造筏子,游击队有种充足的经验。伊万斯基挑选出二十位得力干将,他们将作为伞兵旅的向导,如今,则成为“木筏工程师”。、
最终,当天空湛蓝时,气喘吁吁疲惫不肯的雷切夫,向他的旅长交出了一份振奋人心的答卷。
合计二十五个木筏,每个足够踩上六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或者折合五百公斤的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