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之后,白虎就成了天凌阁的邻居。有这样劣迹斑斑的恶邻为伴,难怪天凌阁吃不香也睡不好,只好转向其他强者结盟。”
能再见着她这般模样,当真是好。他微笑道:“虽说隐流相隔太远,不过天凌阁认为,我与白虎交情匪浅,与隐流结成了盟友关系,多少会令白虎心存忌惮。再说隐流给出的价格,本来就很优渥。”
她撇嘴:“那天凌阁这一次,为何敢下狠心中断来往?”
“或许有人从中游说,或许它找到了新的盟友。”长天眉心微微皱起,“这种合作关系,原本就很脆弱,所以天凌阁想必是做了两手准备,如果结盟不成,那就退而转投其他靠山。隐流离它的确太远,所谓远亲不若近邻,若它在北方找到了强大的伙伴,能令它不惧白虎的威胁,那对它来说自是最完美。”
她转了转眼珠:“前几日,白虎就是为此而来么?”她牢牢记得那一日的火热和尴尬。
长天脸上也微微一红,轻咳道:“不错。说是北方也有多个宗派结盟联合,接下来,白虎的日子怕也是不太好过。”
她没好气道:“他既夺了那么大地盘,为何不向我们供矿?”
长天笑而不语。这傻丫头,哪里知道神兽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尤其像白虎那样活了几万年的老家伙,心中的算盘都划拉得清楚无比。白虎原本鲜少向他供矿,不过是这两年隐流的风头太劲,他怕自己的实力未复之前。长天的势力就过度膨胀。毕竟奉天府不愿与隐流为敌,而在人族仙派中口碑一向很好的朝天宗,态度也是模棱两可。于己无利之事。白虎又怎么肯做?
只不过,这些因由他都不想对她细说。
她未听到答复。也不介意,只轻嗤一声道:“既然他现在有求于我们,那么矿物之事就好办了吧?”
“你怎知道他有求于我们?”
宁小闲拿他的手臂作枕,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若是无欲无求,他自在北方当他的山大王好了,屁颠屁颠地跑来西南找你做甚?”
他被她的形容逗笑了:“他前日来过之后,确与我谈妥了,今后我们这里的矿物供应缺口基本可以由他补上。但相对地,他要从神魔狱当中提走两百只海纳袋。”
“什么!”她噌地一下坐了起来,按住他袍子急道,“不成,这是狮子大开口!”一只海纳袋就能在白玉京发卖会上赚入几十万灵石,他们手里攥着的可是海纳袋啊,每一只容量都不小于五十万斤,能换回多少灵石啊,这死大猫居然敢开口就要两百只!
这小财迷。长天看她按住胸口,一副心塞得几欲昏倒的模样。忍俊不禁道:“莫急,先听我说完。你也知道,隐流之所以机动作战能力强大。大半还是托了海纳袋的福。而白虎的领地与隐流之间,恰好隔着新建立的北方同盟,物资运输不便,只有用海纳袋才能轻而易举地突破重围。”
她嘟着嘴,还是感觉在白虎手下吃亏了,很不爽快,正要说话,异样的舒适感浮上心口。一低头,看他手掌在自己胸口揉捏。赶紧伸手打掉:“你作什么?”
他脸上仍是一派淡然:“怕你心疼得昏厥,帮你揉揉。”
“……”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他飞快地带离了话题:“总之。天凌阁原先供给的货物,白虎能承担起大部分。剩下的小量空缺再另外想办法吧。不过。隐流原本寻求的就是多头供应的方式。”他眼中厉芒一闪,“合作两年多,天凌阁自以为将隐流的底子摸清,这才有恃无恐地提了要求,却不知即使没有天凌阁也没有白虎,隐流也有法子解决一时之需。”
“哦?”她眼睛一亮,“隐流还有暗中的供货商?是哪一家,账上怎看不见?”
“不能记在账面上,乃是暗中私下的交易。”长天伸指轻抚眼前的俏颜。
“哪一家?”她眯着眼,蹭了蹭他的手指。他看着这副娇憨的模样,想起她的柔软和紧致,小腹就是一阵火热,忍不住舐了舐薄唇道:“打个赌如何?”
长天居然也会和她打赌?宁小闲顿时来了兴趣:“说说。”
“明日傍晚之前,你若能猜到这暗中的供货商是哪一家,就算我输。”
她不满道:“这南部赡洲仙宗无数,大多数是我连名字也未听过的,从何猜起?有提示么?”
“有。这一家的名字,你必然听说过,并且印象很深。”
“哦?”她转了转眼珠子,“还有呢?赌注是什么?”
“提示太细,这赌还有何意义?”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眸中金光荡漾,“我若输了,随你向我提什么要求皆可。”
她的目光凝住了:“什么要求都行?”挨油,她立刻有了不健康的联想。
“对,只要我力所能及,什么都行。”他眼中的光芒更加柔和,“反过来也一样,你若输了,也须答应我的要求。”
“坏人!”宁小闲的脸,噌地一下红了。她又不笨,转眼间就能想到他会提出什么要求。
可是,这赌约还是令她心动呢。来自撼天神君的亲口承诺,轻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