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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卯安歌在鄙视卫小北蛮力的时候，却忘记了，自己以往可是最爱炫耀那股子蛮力的。

由此可见，在很多时候，人的思想，说的话，并不取决于自己的大脑，而是取决于自己的屁股所坐的位置。

等到程卫两人来到一家校园早餐店门口的时候，卫小北才从某种状态中回过神来：“哎呀，小师姐，这是师父让我给你送来的东西。”

程思思也好似回过神来，伸手接过那一大包东西，嘴上埋怨着：“小师弟的脑子越来越笨了，这么大一包东西，白白提这么远。”

“要不，我们先吃了早饭，师弟我给你送回去？”

卫小北说话有些小心，他知道往往在这个时候，小师姐的脾气容易爆发，虽说自己刚刚出卖色相和暴力，为小师姐赶走了一只恶心的苍蝇。

“嗯，就这家吧。”

程思思提着一大包东西就匆匆进了早餐店。

两人坐在饭桌边，点了一大堆吃的后，气氛又呆滞住了。

待到服务员将两碗豆浆率先送上饭桌之后，程思思才从那种呆愣中苏醒过来，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卫小北：“小北！之前的事情，绝对不允许拿回武馆去说！还有！那都是假的，你明白吧？”

说到最后，程思思的语气软了下来。

卫小北怎么说也要比程思思大上几岁，一看就知道程思思心里想着什么，不由得苦笑一声：“小师姐，不用您老人家说，我也不敢啊。”

“不敢就好，吃饭。”

正巧两笼灌汤鲜肉包送了上来，程思思夹起一个就吃了起来，那吃相却要比卫小北还猛上三分。

卫小北自然知道，小师姐怎么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之前为了赶跑绿头大苍蝇所做出来的事情，当时不觉得怎么样，这事情一过，回想起来，自然是不好意思的，因而才会这样激烈。

另外，卫小北对小师姐也没多大想法，毕竟师父对自己是极好的，如果自己还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可就真成了狼子野心了。

虽说这狼子野心未必就不好。

就目前而言，卫小北的精力大概就分成了两个部分，练武，灰界，除此之外，真心没有更多精力去风花雪月了。

两人闷声闷气的吃了一会，卫小北忽然想起一事，故作不经意找了个话头与程思思聊天起来。

程思思也不是那种忸怩的女孩，事情一过，也就没什么了。

说了一会，卫小北就将话语渐渐引到了翠湖大学里出现的一些事情上。

让卫小北欣慰的是，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程思思已经进入状态，喋喋不休的给卫小北描绘着翠湖大学里所谓的十大灵异事件。

当然，这所谓的十大灵异事件，无非就是什么什么地方曾经有一个女生殉情自杀，然后化为女鬼，晚上十点之后如果去那里，就会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云云。

这些灵异事件的存在时间至少也在十年以上了，卫小北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上面。

“对了，听说在军训期间，就有几个新生失踪了，在寝室内神秘失踪的，很奇怪的是，寝室门是反锁的，他们的室友都证实，在熄灯之后，全寝室人都在，但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人不见了，被窝还保持着睡觉的状态，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人，想一想就有些吓人。”说着这话，程思思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害怕。

没法，程思思固然从小习武，但毕竟是女孩，或许虫子，蛇什么的，她不害怕，但像这种灵异事件，多半心头还是有些发颤的。

这是人类的天性，对于不了解的神秘事物，往往抱着一种畏惧害怕。

“哦？”

卫小北不由眉头一扬，心头有些判断，随后追问了时间之后，大概就明白了过来。

从时间上来说，这些女孩都与自己昨晚在灰界里遇到的那个女孩不符，但这也正常，毕竟昨晚才失踪的人，或许现在消息尚未传播开来。

吃过早饭，程思思看看军训时间快到了，因而也没有与卫小北更多闲聊，便匆匆离开。

待到卫小北出了校门，之前那辆马六连同五个男人已经消失不见。

或许那几人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路数，也不敢报警，自行离开了。

卫小北在接下来的数日时间里，专心养伤，没有急着进入灰界。

期间也与程思思通过两次电话，旁听侧敲之下，得到了一些翠湖大学里的消息。

就在卫小北进入灰界的那个晚上，一个叫做李珊的大三女生失踪了。

从时间上来说，两者较为相符，并且那个李珊的失踪经过与其他几个学生不太一样，她当晚去了图书馆，之后就没有再回到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