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他们没做错,自己也没做错,只是意识形态的争端的一种表现而已,将来在国内也会越发激烈。 如此一番,陈健是越来越怀念在闽郡、南安、大荒城这几处基层组织基本建立的地方,很多东西做起来也容易得多。可在这里,离开了组织真的是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做不成,连讲道理都要遮遮掩掩用一种别人能接受的说法说出来,还要面对这么多反人类却又被当成正常的话题。 然而,最黑暗的日子还没有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