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岛上也需要收税。
但是收谁的税的问题是出现了小小的分歧,不过经过一场辩论和演讲,大家还是一致通过了第一条殖民地公共权利法案:所有人缴纳一定数量的纸币,作为教师的生湖保障。
通过我们早就准备好的考核内容,六个人通过了考试,成为了第一批……嗯,殖民地劳动劳动者公司是藏起来的,包括那些正在训练的四百人的军队以及公司的真正管理者,是不管殖民地的内部事物的,这是分开的。
这是个很好的开始,这六个教师开了个好的开头,虽然都是我们的同志,但是对于岛上的这些人来说,这些人成为教师,是通过了他们的认可:他们首先交了纸币作为税、认可了考核内容,并认可了考核方式。
畸形之地,但内核是一样的,这种精神会继续保持下去,直到我们真的找到了未来之地。
四月二十七。
有岛上的雇工觉得我博学多才,也知道我是墨党的成员。
他问我,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死亡之后又是什么?从哪来?到哪去?
未来,到底是什么模样?
这个问题让我汗颜,我想这就是陈健常和我们说的终极关怀吧?
可怕的问题。
五月初八。
第一批羊、鸡鸭和狗,从船上卸下来了。殖民公司出面,从闽郡找来了牧羊人,开始教一些人养殖。
同时,还有一批曾经的自耕农来了,殖民公司每旬休两天,这两天由这些自耕农教这些人怎么种地。基本如何种植、套种、轮种之类的小册子也发了下来。
有人看出来不太对了,这明显不是为了赚钱的,更像是为了来学习的,但是大家都没有害怕,而是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开始利用旬休的时间学习这些东西。
我算了算,陈健大约每天要往这里面贴很多钱,那些鸟粪石啊、造船厂啊、木板厂之类的,怎么也要一年才能盈利。
他的玻璃厂,一半的钱扔进了实用科学技术研究院,大约以后剩下的一半都要扔进这个象征着未来的殖民公司吧?
五月初十。
殖民地的所有人通过了第二项公益法令,利用休息时间建造一个公有建筑,学习农耕、织布,平时交流之类的事。
其实,所有人都是孤独的,都希望有一个暖和的大的、人人平等的家庭。
七月初八。
第一艘非我们公司的船支靠港了,是从大河河口出发前往齐国贸易的,用的是陈健描绘的海图,必须要经过这里。
听说,好像开了海上贸易了?
这些船员水手们不习惯这里的交易方式,但却不得不接受,先把银币换成了纸币,又用纸币购买了鸡鸭羊和一些新鲜的蔬菜。
我们喜欢吃菜,我们在哪里就把菜种到哪里。
走的时候,这些水手们并没有把没有花完的纸币都兑换,反正下次还要用。
七月十三。
第一个非殖民公司的人来到了龟岛,前往我们的公有建筑,学习了这里的规定,认同了这里的管理方式,开办了自己的船帆缝补作坊。
这个人就像是沉沦在墨汁中的白鸽,很快就成为了非殖民地公司雇工的殖民地人。他用纸币、缴纳学堂公务费,旬休日的时候也会钻到我们的公有建筑内,听我们聊天、学习或是辩论,有时候也听故事。
不过,他不能从这里雇到雇工没有雇工傻到会放弃五年后的希望去他的缝补作坊工作,五年后或许有可能,但现在肯定不会。教师不在此列,殖民公司认同教师属于殖民公司的内部成员。
八月十九。
两艘船靠港,殖民公司又招来了六百多人,专门负责建筑房屋、木轨路和修建灯塔。
这六百个人也很快融合进来,奇怪的地方,但是大家逐渐开始认同一些东西。
还有几艘别处的船只靠岸,喝醉的水手闹事。那边训练的四百多枪手是不会参与这种事的,所以新的问题也出现了。
殖民地的第三条公共法令出台,又选出了四个脱产的治安员,从四个治安员中又选出了一位治安官,专门负责越来越热闹的码头的安稳。
说到底,无政府是不可能的。现在的教师、治安员,不是政府,可和政府有什么区别呢?很多人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这是好事。
四个人,还是要靠大家出钱,来供养他们。而他们,也需要维持秩序,保护这些人。
这不是军队,但如果有一天需要军队的时候,这些人大约也会缴纳纸币,组织一支军队吧?
九月十二。
七月份大会的消息传来了,分裂了。
松散的……进步同盟?
意料之中。
我们是坚信人生而平等派的,财产与人的政治权利并无瓜葛,这是我们的基础。我们是坚持公平公正的。
决裂就决裂吧。
十月初八。
第一场杀人案。
殖民地法官考核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