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逻辑成立的前提是如果,然而没有如果,甚至这个如果是可笑的,是根本不可能的。既然整个前提都错了,那么这个逻辑的后半段也就没有存在的基础,自然而然地昨晚上陈健一定是派人放火了。
城墙上的首领心中嘲笑者陈健的无知,感受着众人的愤怒,他相信自己此时已经牢牢地坐稳了首领的位子:有数千人的支持,谁敢撼动?
“这是一个蠢货,这时候卖弄你大败西戎人的事毫无意义,你还太年轻。”
这样的想法仿佛夏日里喝了一抔雪水,浑身上下充满了舒畅。他也约束着众人不要放箭,在对方没有动手之前保持冷静,尤其是害怕万一陈健中箭身亡,那么事情就会扩大难以控制,此时已经很好,不需要节外生枝。
理智的谩骂中,陈健旁敲侧击地问出了烧死了几个人、几个什么样的人,然后离开了城墙,带着人向后退去,没有再质问反驳,却也没有离开城墙上众人的视线所及。
这种退却在城上的人看来,更坐实了陈健心虚羞愧的事实,首领也没有派人出城,担心陈健有诈,只叫众人守好四面城墙。
这个时代只有围城没有攻城,拖个月余,一切都会斡旋解决。就在他志得意满地走下城墙准备去祭奠那几位被他烧死的族人时,远远地听到城外的那群人一同呼喊道:“你喝了族人的血,先祖是不会庇护你的。”
他看着那几个烧死的人,心中暗笑。
“我喝了族人的血,可牙齿上有血迹的,是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