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和灰鼠两人也在里面,似乎回忆起了在山顶的事,笑呵呵地看着彼此,笑了。
陈健说道:“你们这两群人,也选出自己的首领,现在就选吧,要选大家信得过的,以后你们的命可就在他们手里呢。”
虽然是选,但毕竟自己的族人要多一些,所以选出的两人都是自己部族中的。
三十人选出的是松,五十人选出的是大舅,都是熟人。
陈健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也预想到了是这个结果,于是伸出两根手指头道:“第二件事,咱们还是要商议下。真要是和别人打起来,有人逃走怎么办?有人不听我的怎么办?”
老族人们有经验,喊道:“就带上鹰毛,去背石头呗!”
也有人喊道:“不行,逃走就要流放出部族,只背石头怎么行?”
新来的人不知道背石头和流放的事,赶紧打听是什么意思。
陈健点点头道:“那就这样,逃走的人,流放出部落。不听我的,背石头。”
他知道纪律不是一天炼成的,先从最简单的开始,让这些人知道纪律的存在,再慢慢增加。现在他就算拿出一堆军律,族人们一时间也记不住许多,一步步地来吧。
将松、大舅和狼皮叫来,让他们今晚上必须认清楚自己管的那些人,不能弄错了,这就是他们今晚上的任务。
“就这么点事?我身边的都是和我一起去打猎的,闭着眼睛我也能认全了。”
狼皮觉得很简单,大舅却苦着脸,他管的那五十多人,很多都是生面孔,让他记住所有的,只怕要到月亮升起来的时候才行。
直到晚上总算记全了,陈健也没说怎么打仗,确定了一下都认全了后,就让众人散去睡觉了。
第二天白天,陈健将两个部族的人打乱,去捕鱼狩猎采集,也算是一个交流的机会,同时让两族之间互相认识一下。
狼皮带着那十五个人去外面狩猎去了,而剩下的人都被陈健带着去了草河支流的河岔去堵八字口捕鱼。
摇着桦皮船寻找着适合的地点,每个河岔留下二三十个人,剩下的继续寻找。
陈健告诉他们捕完鱼后都装进有盖的柳条筐里,将柳条筐浸在水里,这样能让鱼活的长久一些,鱼干的味道真是不怎么样。
十几艘桦皮船回来后,在河边清点了一下鱼的数量,两千四百多斤,足够族人支撑个五六天。
称完后赶紧在柳条筐上拴上绳子,扔进河里泡着,里面的活鱼不断扑腾着,摇摇晃晃。
按照捕鱼的两族人数做了个除法,这事别人帮不上忙,按照人数记好该分给石姓部族的数量,让榆钱儿看管。
榆钱儿虽然没看懂除法,觉得很神奇,但却绝不会质疑陈健算的对不对,在她看来肯定是对的。
石姓部族的人也看不懂,可他们早被这么多的鱼晃晕了眼睛,分到的鱼足够族人吃很久,这在以前简直是不敢想象的。
下午在家里继续编鱼篓柳条筐之类,河边有的是柳树,老族人们的速度越来越快,新的族人和外姓也逐渐熟悉。
除了编柳条筐之外,陈健还让族人们编织了几十个柳条盾牌。遇到铜铁刀剑自然是没有什么卵用,但对付投石索和石矛石斧却是聊胜于无。
今后等有了牛皮,还可以继续加强,现在先让这些人熟悉这种兵器就可以。
有了编织柳条筐的经验,编织小盾牌自然轻车熟路。两层柳条编好后用树枝在边缘编在一起。
大约一公分厚,稍微有点沉重,用绳索在里面编出把手,正好可以挂在手臂上,遮住半个身子。
太阳还没落山,他就将男人们都叫到了河滩,按照昨天的分配,花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才乱哄哄的分成三堆。
陈健的身边堆放着一堆柳条编织的盾,几个里面装满了草叶的布袋,还有一大堆的石斧。
将装满草的布袋放在远处立好,告诉狼皮等人每天必须要射到靶子上六十箭才能吃饭。
画好了距离,狼皮便带着人去射箭去了,看的别的人心里直痒痒。
将石斧和盾牌交给松,让他分给那三十人。陈健演示了一下怎么挂这种木条盾,族人们很快就学会了,觉得真是个好东西,似乎可以不用怕狼皮等人手里的弓箭了。
三十多人一人一柄石斧,一个柳条盾,几个人已经尝试着互相打闹起来。
陈健在手臂上系上柳条盾,右手拿着石斧,喊道:“你们先别闹了,看着!”
看着三四十米之外的一棵小树,陈健活动了一下肩膀,举起柳条盾遮住半边身子,举起石斧。
嘶吼一声,全力奔跑着朝着那株小树冲了过去。族人们都以为他要砍树,可陈健冲到树边的时候,将身子一倾,柳条盾举在肩膀上,侧着身子狠狠地冲撞了过去。
震得小树哗啦啦直响,落下了几片叶子,自己的胳膊也有些发麻。
现在这个时代的弓箭射程有限,三四十米的距离之内还算有杀伤力,一但过了这个距离就全凭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