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又一个。
这老师终于是惊了。
大大的受惊了,受了,惊了。
他咽了一口口水:“你们三个人都拿奖了?”
整个展览,拢共就这三个大二的,也是并列年纪最小的入围参展者140个人里头,最年轻的三个人,19岁。
唐城被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只好艰难点头。
这课,就瞬间变味了。
老师充分了自己话痨、水比、吹比的本色,整次课,都在说这个展有多牛逼:
“国际级的,知道不?华国国际级的展,还评奖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啊!”
“要是我们老师拿了,职称加分超过两篇核心,二等奖三篇!!”
“一般画家拿了个二等奖,就可以卖好几万块了!彻底上道了,能靠这个吃饭了!!”
“简历上有这么一项,你要去央美当老师,都得优先考虑。要是想留校,稳了就。”
“……你们三个,真是命好啊!!命,太好了!”
然后命好的三个人,就被齐刷刷地行了几十分钟的注目礼,一下课,后面的课也不上了,涌上来的同学也不管了,跟军训时候抢饭一样,冲出教学楼,在门口茫然四顾了一会儿,马不停蹄地奔向了林海文的画室一直等到何思寒也躲过来,再等到林海文回来。
林海文回来是他们没有准备的,之前还在想,躲到什么时候回去的事。
林海文、常硕、李振腾听他们支支吾吾地把情况给说了,你一句我一句,大兔子一句,小兔子一句,总归是听明白了来龙去脉。林海文心里啧了一下:还是脸皮太薄啊。
李振腾跟他的想法,比较一致:“你们林老师当年风头更盛,那是恍然不觉,如沐春风啊,哪像你们这么没出息!看来画画的本事,你们是学到了,别的,还差得远呐。”
“就是!”林海文颇以为然,点头附和。
果然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