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向下使劲地压了压,等大家都不说话后,我才继续往下说:“将你们划给乌克兰第四方面军指挥,这也是最高统帅部的安排。我知道大家很舍不得第一方面军,但命令就是命令,无论正确与否,都只能执行,而不能进行讨论。服从上级的命令,这是我们作为军人的天职。”
在座的指挥员听到我这么说,顿时鸦雀无声,谁也没有再说话。“第三个消息,就是你们在向乌曼开拔时,要把我们在解放利沃夫的战斗中俘虏的八千德军战俘,一起带到乌曼去,让他们也到乌曼坑里去待上一段时间。”
“副司令员同志。”我的话刚说完,新编师的参谋长波涅杰林便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说:“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将敌人送到乌曼坑去,而是将他们全部枪毙掉。我们数以万计的指战员,在被俘以后,德军深怕他们称为自己的累赘,便毫不迟疑地将他们全部枪毙了。现在,报仇雪恨的机会到了,我们绝对不能绕过这些法西斯侵略者。”
“没错,副司令员同志。”波涅杰林的话刚说完,旁边便站起来另外一名我不认识的指挥员,他也大声地说:“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来养活这些法西斯匪徒。我请求上级让我们近卫空降兵第四师,来执行枪决任务。”
“还有谁的想法和他们一样?”我没有立即答复他们,而是望着那些依旧坐着的指挥员问道:“如果有的话,请把你的手举起来!”
我的话音刚落,下面坐着的指挥员便齐刷刷地将手举了起来,就连坐在我身边的阿富宁将军,在迟疑片刻以后,也举起了自己的右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