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同志,那我们明天早上见。”说完后,起身带着他的副官,跟着别济科夫朝地下室走去。
等几人走远以后,我扭头望向基里洛夫,发现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忍不住关切地问道:“军事委员同志,您怎么了,额头上怎么都是汗啊?”
基里洛夫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然后苦笑着问我:“丽达,你以前听说过谢罗夫这个人吗?”
说起内务部,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贝利亚,而这个谢罗夫则被他的光芒所掩盖,不被我知道也再正常不过。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没有,军事委员同志,我从来没听说过他。”
“趁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就给你讲一讲他吧。”基里洛夫没有看我是什么样的反应,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谢罗夫原来是一名军人,从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后,他没有被分配到军队里,而是到了内外人民委员会。在那里,他得到了贝利亚的器重,从此平步青云。在离开军队后,他先是成为了内务部民警总局局长,不久又被调到了乌克兰,成为乌克兰内外人员委员。
在基辅,他和赫鲁晓夫建立密切的关系。不久,又和新上任的基辅特别军区司令员朱可夫成为了朋友。
他调到基辅两周后,我国向波兰宣战,并将西乌克兰并入了苏联的版图,他负责领导内务部的机构进行在新建各州肃清反苏分子的工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