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一阵傻笑。
面前的女人估计看出了他的心事,他继续傻笑了一会又一耸肩,肩膀上的伤口疼地让自己抽搐。
“若凌姐,晚安。”
陈林军为她合上了门,那一小块的视野里她抿着嘴巴像是要说什么,他没有给她说出的机会。
他往神算子的房间走去,房间这会没有人,他将全身衣服脱去,往试衣镜上一照,肩膀上的那一小处新枪伤只是擦破了皮而已。
他打开衣橱,满满当当的新衣服,他将伤口包扎后冲洗了一会,便随意地换上了一套新衣服。
趴在床上,他细想着刚刚秦若凌的提议,明天就回m国,能离开这个如果没有帮助就举步艰难的国家当然好,但……
他打开酒店床头柜的抽屉,果然有烟,他拿出那盒,五指动用起天阳神功的真气,手指在那烟的一端一碾,烟着了。
他深吸一口烟,对,要是能离开这个国家的话或许还能柳暗花明,可刚刚那个光头提起了自己的老爹。
血一样的往事历历在目,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一步一擂台地打下去,那么你重要的那些人也就难保。
散布着蓝色烟雾的房间里,他将烟往那床头柜的烟灰缸上一捻,“总在河边走的,哪有不湿鞋的。”
“嘟嘟”声从他的口袋里发出,他瞬间觉得有些压抑,但还是接通了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电话那头等他极不习惯的说来声“您好”之后才张口。
“喂,陈林军先生。”
这样称呼自己的人并不多,这稳重的声线让他不禁把电话紧贴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