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摔在地上皮开肉绽的木德长老,这一刻,所有人终于意识到古清风是何等可怕,如果之前他们还抱有一丝侥幸的话,那么这一刻,所有人再也没有了这个念头,有的只是绝望,只是恐惧。
那可是木德长老啊,一个修炼七百多年的金丹真人啊!
就这么被他一脚踹的皮开肉绽!
如此之下,谁还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还有什么侥幸?
还敢有什么侥幸?
没有了!绝对没有!一丝都没有。
当木德长老横飞出去时,场内有几人吓的当场瘫痪在地上,是慕子白,李灿,李森,云鸿,叶卉他们之前都与古清风有过节,刚才也抱有一丝侥幸,现在没有了,彻底绝望了,面如死灰,瘫在地上,这一刻他们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愚蠢,愚蠢的竟然去挑衅古清风。
“咳!咳!”
远处,木德长老捂着胸膛,强忍着浑身皮开肉绽的疼痛,站起身却是颤颤巍巍,指着古清风,欲要说什么。
这时,那当空中一直沉默不语的古清风突然开口,指着木德长老,沉声说道:“再动你一下,要你命!”
木德再也不敢动。
“给我跪下!”
古清风一道沉喝,声如惊雷,音如疾电,震耳欲聋,一声之威,当场将木德震的七窍出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静。
静无边亦无际。
场内众人耳膜轰鸣,古清风那一声之威在他们的脑海中回荡着,挥之不去,散之不尽。
仁德长老也被刚才那句话震的不轻,吓的颤抖起来,觉得耳朵有些异样,悄悄摸了摸,这一摸不要紧,竟然是血,抬起头再一看,赫然发现场内众人的耳朵竟然竟然全部都溢出了鲜血。
天呐!
望着这一幕,仁德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昏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没有人知道,所有人都忘记了时间。
那古清风从当空中落在地上,目光落在飞雪的身上。
飞雪跪在那里,颤抖着,披头散发,浑身是血,脑袋早已是头破血流。
她没有死,也没有昏迷。
并不是她多么强横,而是古清风没有让她死,没有让她昏迷,场内发生的一切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她内心的恐惧要比任何人都强烈。
当古清风向她走过去的时候,飞雪就像听见死神的脚步一样。
“救救我”
救?
谁敢救?
谁又能救得了?
没有人。
“我父亲是九华同盟”
她试着抬出自己的父亲,抬出九华同盟,只是话音未落,古清风一巴掌便扇了过去。
如此一巴掌,打的飞雪脖子断裂,脑袋横在肩膀上,张张嘴,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费奎。”
古清风叫了一声费奎的名字。
费奎神情一怔,抬起头,满脸惊恐,颤声问道:“公公子爷,小的小的在。”
“把她刚才签字画押的字据拿过来。”
费奎赶紧从一打字据中找出来飞雪的那张,而后颤颤巍巍的递过去。
古清风拿着看了看,仍到飞雪的面前,说道:“看清楚,这是你的字据。”
字据
他要要开始索命了吗?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若不客气会怎样吗?现在我来告诉你。”
古清风一抬手,那张字据被吸入掌心,而后他一巴掌扣在飞雪的头颅,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仿若骨头碎裂的声音,紧接着,飞雪就像一滩烂泥般软在地上。
一掌。
经脉尽数断裂。
灵根溃散,丹田破碎,全身骨骼粉碎。
“留你一条命,下辈子躺在床上,想清楚这个问题。”
古清风转过身,说道:“把广元的字据给我拿来。”
费奎递过去。
广元一听,吓的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求饶道:“我我错了!我求饶!放过我放过我啊!”
古清风一抬手,青冥风穴涡出现,广元被吸了过来。
“我给过你机会,而且不止一次,是你自己不珍惜。”
此间,古清风就如同索命的死神一般,手臂抬起,掌心是那张字据,一巴掌扣在广元的脑袋上,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全身筋骨经脉尽数断裂,软在地上,如同烂泥。
“还有你!木德!滚过来!”
古清风一抬手,木德被一道青冥风穴涡吸了过来。
“这是你的字据,看清楚!”
一巴掌下去,筋骨经脉尽数断裂,紫府丹田溃散,木德的金丹也化为乌有,一身修为尽数溃散消失,唯有灵根留了下来。
“也留你一命,下辈子躺在床上,靠你的灵根活着吧!”
死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