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病,都有病根,你懂我的意思吗?”陆风奇怪的脸色道。
经过刚才的按摩和诊脉,他断定叶子晴身体里的疾病,病根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肩周炎和腰部疼痛,而是内分泌失调,身体负荷过重,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亚健康。
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后果无法预料,轻则生理现象紊乱,如失眠、偏头痛、经常感到疲惫发力等,重则肾气衰竭,危及性命。
“那我的病根在哪里?”
叶子晴脸上多了些慌张和恐惧,等待着陆风的答案。
“我实话实说了,你的例假,是不是很不稳定?还会痛经?”
陆风脸色出奇的为难,要知道,他和叶子晴充其量算得上同事和普通朋友的关系,毕竟男女有别,当着面问这些涉及**又敏感的问题,谁都会难为情。
叶子晴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直视陆风,支支吾吾道:“恩,是的。”
“病根在你的肾上,属于阴虚,所以导致内分泌失调,再加上你经常熬夜,作息不规律,引发了肩周炎和腰疼。”陆风严肃的语气道。
惊讶于陆风对自己身体病症的分析,叶子晴愣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能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吗?”
叶子晴错愕眼色问道:“你要纸和笔干嘛?”
“我开一副药给你,按照药方去抓药,一共十二服药,早晚各一次,热水煎服,晚上十点前必须睡觉。”话语里几分霸道和不容置疑,陆风认真的模样让叶子晴霎时间恍惚出神。
“好。”
叶子晴打开抽屉,拿出纸和笔,陆风坐到了桌前,清秀又富有笔力的字迹,写下了一副药方。
看着药方上那些很少接触过的中药药材名称,叶子晴愕然的脸色道:“你真的是医生?!”
“这还有假啊?我不可能拿你的病开玩笑吧?”
陆风说完,笑着走出了叶子晴的房间,“时间不早了,再待下去怕你怀疑我是色狼,我走了啊。”
话语逗笑了叶子晴,叶子晴连忙走出来,“我送你下楼吧。”
“不用,我一个男人,没钱长得又不帅,安全得很!”
短短几天的接触,叶子晴对陆风的好感激增,虽然年龄上有不小的差距,但在叶子晴看来,只要感觉到位,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三天以来,对宝马车被砸个稀巴烂的杨晨来说,可以算是生命里最黑暗的一段时间了。
从未受到过这般侮辱和打击,心理快要崩溃的杨晨,胸中的怒气比太平洋还要深。
青义帮的兄弟们并没有闲着,按照陆风的指示,分作好几批人马,在前天夜里统一行动,遭殃的正是杨晨名下的三家酒吧。
同一天晚上,三家酒吧遭到了不明身份的蒙面人打砸,服务员受伤大半,顾客吓得半死,酒吧被成了一个垃圾场,遍地玻璃碎片和损坏的桌椅杯具。
警方介入调查已经两天,但却毫无线索和头绪。经过周密计划和安排的行动,由陆风一手策划而成,找不到破绽,杨晨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杨晨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绞尽脑汁的想,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自己对着干。
想起了前些日子叫人袭击富豪娱乐城,后知后觉的杨晨怀疑到了陆风身上,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陆风一个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的愣头青,怎么可能做出一系列的袭击行动?
消息尽在掌握中,现在的事态的发展正如陆风那天晚上留给杨晨的那张字条上写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下了班的陆风来到了修理厂,进门便问正在和兄弟们谈论的郑青,“都准备好了吗?”
“大哥!”郑青起身招呼陆风,脸上多了些阴险的笑意,“都按大哥说的准备好了,就等大哥下令行动了!”
“好,出发!”
城阳区是申城市最大的行政区域,位于城市西面,繁华程度堪比北上广,高楼耸立,灯火辉煌的夜色下,七辆商务车风驰电掣,一路飞驰来到了“晨亦餐厅”门口。
这是一家主营火锅和中式菜肴的餐厅,也是杨晨控制的最为赚钱的生意。今晚,陆风打算给杨晨演一出双簧。
车窗缓缓降下,坐在车内的陆风探出头来,瞥了一眼那块醒目的标牌,冷笑道:“这小子挺自恋啊,餐厅名字都离不开“晨”字。”
坐在身旁的郑青大咧咧道:“老大,要我说,不用那么麻烦,让我带兄弟们进去,跟砸酒吧一样,给他看看咱们不是他杨晨惹得起的!”
“别傻,照计划行事。”陆风瞪着郑青,脸色阴沉,“不准乱来,听到没有?”
“好,好吧。”郑青悻悻的样子回道,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郑青身后跟着二十多了兄弟,浩浩荡荡的阵势,慢悠悠的姿态,俨然一群地痞流氓,神情悠闲的走到了晨亦餐厅门前。
眼看来者不善,门口的两个女服务员神色畏惧,赶紧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