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充满了旧时代风韵的大剧院,周围的男人一副东方人的面孔却穿戴着不符合当代时宜的礼服和礼帽,女人同样也是,那种盛装的礼服太过于隆重,就像是舞台上的戏子。
6风目视着前方,听着此起彼伏的音乐声音,6风眉头皱了起来。
最后,6风将眼睛放在了天上那个正在唱歌女人,这个女人脸上带着放荡却不失端庄的笑容,她轻微地扭动着腰,唱着6风从未听过的歌曲。6风看着她,6风总觉得这个女人很熟悉。
“是不是很漂亮?”就在6风思考这个女人到底在哪里见过的时候,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充满幸福感的声音。
更让人6风惊疑的是,随着这个声音响起,6风周围一切的声响都开始被压低,就像是有人将电视调小了音量。
6风觉得自己是在一幕戏剧当中,6风没有回头朝着一旁看去,他只是吐出四个字,“镜花水月。”
“噢,原来你知道这个名称?呵呵,不过无所谓了,带你来这里我感觉很抱歉,毕竟那么私人的东西被你看到了,可是没有所谓了,该去的总会去,该来得总会来。”
6风听后沉默了下,兴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光明,6风还是注视着台上那个妖冶的女子看着她的表演,等到台上这一曲即将唱完的时候,6风看到舞台上上来一个男子。
男子手捧着一束玫瑰,他将花献唱的女子送花,妖冶的女人接过花,她笑得甜蜜,和男人拥抱在一起后又拥吻了下,台下响起了起哄的声音。
即使这一幕幕声音被放小,那起哄的声音6风任旧听得清楚。
6风问道说:“那个女人是你?”
坐在6风旁边的那个声音传了过来,她点点头笑着说道:“是我呢,是不是让人觉得好傻?不过那时候的我真让人觉得幸福,我很喜欢她。”
6风不知道如何恢复她的答话,6风只好问道说:“你到底有多大?”
坐在6风旁边的女人笑出了声,那笑声当中说不出的银铃,就像是她的装扮一样,一身民国时的校服风,浅绿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头末梢扎着两个马尾,她的样子让人觉得她最多不过就二十出头,即使她告诉别人十八岁也会有人相信。
听到6风的问题后,女人轻笑道:“你不觉得问一个女士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问题吗?”
6风不可察觉地哼了声,他没有话。
女人将一个马尾的头撩到身前,然后用手指将头的梢给缠绕住,她嘟着嘴就像是天真灿漫的小女生。女人陷入了回忆,说道;“很久很久了,那时候鸦片战争的时候吧,我就已经在了。你知道不知道那年头其实和华夏建立初差不多,那个历史的大伟人林则徐为了销烟,让城里人互相揭举报大烟。我阿爹亲白无就被抓进去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我娘就扔下我走了,呵呵,那些事情想起来好像就在眼前。”
6风的历史不算好,但是还能够记得虎门销烟是184o年,也就是往浅了说,这个女人最起码也是一百七十岁开外。
整个京城能活到这个年龄的,就只有南宫家那位被称为老怪物的南宫月了。
6风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告诉自己这些往事,至少6风是对这些事情毫不关心。
猜透了6风心事的南宫月,她笑着说道:“听我谈谈吧,外面的时间流比我这里要快很多,你不会错过营救你的小情人。至少在听完我的这些话后,你说不定还会怀疑自己做得是否正确呢。”
台上的女人又在演唱下一歌曲,暧昧的灯光在舞台上炫耀着。
6风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
南宫月如风铃般地笑了起来,她说:“这世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以为不会被我影响?要知道我可能是你在世界上仅剩不多的亲人了。”
“亲人?”6风语气微冷,满是怀疑。
南宫月不再摆弄她的头,她将两只手放塞进了自己的坐下,她一边晃着腿一边说道:“是阿,你是我姐姐的儿子,你应该叫我姑姑的。”
6风全身上下一僵,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停止了!
姑姑?6风对这个词汇太陌生了,可是这并不代表6风不了解这个词的意思,6风语气显得非常干渴地说:“你……你认识,我的母亲?”
南宫月看着台上的另外一个自己微笑着说:“当然认识了阿,当初要不是水月姐姐照顾我们,我们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说着南宫月顿了下,她提醒道:“噢,对了,我说的是我们,我知道你肯定要问的另一个我们是谁。你还有另外一个姑姑呢,叫做水月,这个名字本该我叫的,可是被这个小丫头硬抢了过去,没办法我只好叫做南宫月咯。”
6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真的有亲人?6风有种无法置信的感觉。
6风不知道去说些什么,他想否定南宫月所说得一切,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南宫月看出了6风的窘境,她笑着对6风说道:“看把你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