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重复的话语,如同梦魇又如魔法师的咒语一样,陆风拼命地抵挡,心中却越来越难以抗拒得疲倦,在山崩海啸的疲倦面前,陆风再也支撑不住,趴在酒吧的桌上沉沉地睡去。
随着陆风倒在吧台上,整个酒吧内的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的动作统统被定格住了,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
调酒师还正拿着一瓶红酒往杯子内倒酒,他的人随便停住了,但是那个高举在空中,瓶口微微倾斜的酒瓶还在不停的往下流淌着酒液,直到酒杯被浸满,又从杯口流出。
唯一还能动的就是那个外国的青年,也不知道何时起,这个青年的手上戴上了两个白色的手套。
或者这两个手套从一开始就存在,只是没有人发现而已。
青年不看陆风而是站了起来,朝着门的外面走去,酒吧的外面依旧是奔流不息的车流,酒吧门前上那一盏暖黄色的招客灯,不停的有蚊虫扑在上面。
这个世界还是车水马龙。
可是青年眼中却是露出了厌恶的神色,他对着空气说道:“怎么,你们认为这样的小伎俩对我有用?”
车辆还在来往,这是一句非常莫名其妙的话。
可是在青年准备将手上的手套给脱下的时候,马路旁边忽然出现了一扇门!
这扇门就像是在空气当中凭空出现的一样,更为离奇的是,门把手发出“吱呀”的一声声响,从门外面同时走进了几个人,这几个人是并列着从这狭窄的门内一起走进来的。
这些人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正是那个面貌很敦厚在京城有小军神之称的拓跋皇!
而他身后跟着三三两两的人,从身上散发的气息来看,最次的也是抱丹初期。
其中,那天夜里拦住唐钰那个面貌普通的中年人也在。
这些在整个华夏都是拔尖的存在,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神色,或者说是视死如归的神色!
拓跋皇手中换了一杆长枪,这杆长枪的枪身是亮银的,显得非常的张扬。
外国青年看着几个人扯了下嘴角,微微地摇了下头,他善意地提醒道:“你们这些人,拦不住我。”
这句话让拓跋皇身后的人,面色都是一变。
拓跋皇还是保持着那一幅敦厚的样子,对青年说道:“华夏国虽然欢迎外国友人的造访,但是未经签证私自进来外国人,在国际上有一个明确的定义,叫做偷渡客。偷渡客是要被遣送回国的,德古拉先生,您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眼前这个人,就是在操场上在关键时刻,救下陆风的德古拉!
德古拉还是保持着浅笑,他优雅地说道:“绅士不会贸然的登访,这是糟蹋宾客的尊严。”
拓跋皇似乎没想到德古拉会说出这样的话,看似木讷,实则心思玲珑的拓跋皇,做事不卑不亢软硬兼施,可拓跋皇愣是被德古拉这句话,呛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是好。
拓跋皇问道说:“那先生,您自己会回去?”
“不,我没有这个打算。”
德古拉还是笑,可是这笑如今却变得有些邪异。
拓跋皇微微低头,再抬起来,将话说明了,“远来是客,更别说德古拉先生有重伤在身,我本该以礼待之。可若是德古拉先生准备一意孤行,今日就算我等葬生于此,也会将阁下留下。”
拓跋皇这句话是一种变相的提醒。
国安局自轩天奇死后确实没有拿得出手的高手,可是作为国家安全局,他们收集情报和分解情报的能力是一流的,德古拉这样的存在存活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他的能力很早就有被记载。
国安局联系最近所发生的一切,确信德古拉的实力已经身受重伤了。
德古拉却很轻松地说道:“你不也是身受重伤了吗?”
拓跋皇轻声说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德古拉先生,你想必知道这个维度空间,如果我们死了,这个空间也会爆炸,军区的导弹也将这一片的地带给覆盖了,若是硬碰硬,您没有机会。”
德古拉面色轻松,还轻挑了下眉头,说道:“噢?华夏国不是最注重人民的吗,为了我一个,将这片区域的居民都杀死,是否代价有点大?”
拓跋皇道:“是有点大,但是华夏之威不可犯!若是德古拉先生葬身于此,也会给世界神榜上的还有其他一些阿猫阿狗提醒,华夏国并非是他们想进就能进的。”
“这句话按照华夏的古话,似乎叫做什么杀鸡给猴看对吗?”德古拉还在笑。
“是的。”
德古拉忽然不笑了,气氛陡然之间寒冷了下去,拓跋皇身后的人摆出了攻击的阵势,如果德古拉敢轻举妄动,他们将会用生命来证明华夏国的天威!
只有拓跋皇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动也不动。
有首诗说,生子当如孙仲谋。
而今整个华夏的京城都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生子当如拓跋皇。
这就是拓跋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