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难回答?”
裴富心念一转,新主子虽然很快就要做福王的外孙媳妇儿,但她和福王始终是不同的。
山庄的地契虽然还在侯爷手里,但其实这些斗鸡场、赌场、酒窖什么的,全都已经是新主子的产业。
就连他裴富这个大活人都已经是她的奴才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讪笑道:“姑娘,不瞒您说,斗鸡场在山庄里根本算不得什么,只是很小的出息。”
豆豆走近两步道:“那也得有个具体的数字不是?这么大个斗鸡场,一年下来花费多少,收入多少,净赚多少?”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现在就想探究这些东西,只是想起半年前这厮哄骗自己说斗鸡场一年赚一千两银子,故意想逗一逗他罢了。
裴富更紧张了,豆大的汗珠子沿着胖胖的脸颊流进了衣领里。
一个未过门的外孙媳妇儿和夫君的外祖父不可能时常见面,更不可能无话不谈。
可新主子说出来的话和福王殿下说的简直是一模一样,真是见了鬼了!
他压低声音道:“主子,虽然您很快就要大婚,可不敢什么话都对旁人说。”
不管是不是见了鬼,裴富觉得自己身为主子最得用的管事,很有必要提醒主子几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呐!
豆豆嘴角一扯,这厮是让自己防着大白汤圆呢!
她笑道:“放心吧,我就是问一问。”
裴富扯着豆豆的衣袖走到一旁,小声道:“就这么个小小的斗鸡场,弄得好了一年也能有好几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