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面前的贺鹏举正是“豆豆渔村”暴乱的策划者,而那些死去或者被抓的倒霉蛋很有可能跟他是兄弟。
贺鹏举迟疑几秒钟后,点点脑袋道:“嗯,行吧,那就先安排我们住下吧,如果实在没办法安排我们出去,你就得委屈委屈了。”
中年汉子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没有说话,沉闷的点点脑袋,随后开了一台面包车招呼我们上车,十多分钟后,他将我们带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刚开发的小区里,领到高层的一间房子门口,中年打开防盗门,指着里面装潢的崭新的摆设笑道:“二爷,这是我给我儿子结婚准备的婚房,你们放心住着,吃的喝的,洗漱用品,我明天给你送过来。”
贺鹏举感激的抱了抱拳头:“谢了胡子。”
叫胡子的中年无所谓的摆摆手道:“咱之间不说
这些哈,当年要没有你帮忙,我这条命早就没了,你给我钱开旅馆,帮我儿子、女儿找工作,我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作用是啥。”
“唉..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想连累你。”贺鹏举长叹一口气道:“算了,你先早点回去歇着吧,有啥事咱们明天再具体聊。”
胡子走到门口的时候,迟疑着停驻下来,扭头低声道:“二爷,我没别的念想,就希望您能让我看到儿子结婚,然后再..”
“我尽量。”贺鹏举面无表情的点点脑袋。
胡子没再多说什么,“咣!”的一声合上房门离开了。
我坐在还没拆包装袋的沙发上,朝着贺鹏举笑了笑说:“没看出来你挺有能量的嘛,走到哪都有死士,这次有啥打算呐?”
贺鹏举搓了搓脸颊,语调冰冷的说:“让他带几个人拎几把枪揣着我的身份证走国道,跟那边执勤的警察象征性的开几枪然后自首,咱趁着空当打个时间差,在他被抓捕的时候离开潍坊,出了潍坊,我朋友会在济市等着,把咱们安排到云南。”
我挺意外的看向贺鹏举开口:“金蝉脱壳啊?你
挺狠呐。”
“不狠点,你我只会被困死在潍坊。”贺鹏举长舒一口气,起身朝着卫生间方向走去:“累了,大家今晚上都早点歇着吧,小鹰联系一下大头,让他抓紧过来。”
没多会儿,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倚在沙发上,瞟了一眼蔡鹰和安哥,随即掏出烟盒分别递给他俩一支烟,乐呵呵的问安哥:“你怎么称呼?我跟贺老二斗了这么久,好像没怎么见过你。”
“我呀?我也姓贺,我叫贺安,嘿嘿..”安哥叼着烟嘴笑了笑道:“跟老二是叔伯兄弟,他爸是我亲大伯,之前在济x战区当兵,介绍的够具体不?你是不是还打算笼络我一下呢。”
“来,把烟还给我,咱俩多余聊天。”我一把夺过来他叼着的香烟,悻悻的选了一间卧室“咣”的一下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