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冷笑:“跟你混啥?学着怎么不要脸么?这点我承认真心干不过你。”
杵在贺鹏举身后的幺鸡,拧着眉头呵斥我:“说话注意点,多少好汉都死在自己那张嘴上。”
“呵呵。”我轻描淡写的瞟了一眼他,朝着贺鹏举努嘴道:“老贺啊,下次出来吃饭,能不能别走哪带着宠物,我这会儿脾气正处于失控中,真惹得我给你炖一锅狗肉,咱俩脸上都挂不住,是不是这个理?”
“赵成虎!”幺鸡的嗓门顿时提高。
贺鹏举皱了皱眉毛,挡在幺鸡前面呵斥:“非常时期,都特么少点傲性,全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别鸡八干一个锅吃饭还打仗的篮子事儿。”
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并肩跟贺鹏举站在一排,扭头看向幺鸡冷笑:“感谢你有个知书达理的好主人吧,不然我今天肯定让你感受一下枪声和炮响到底有啥区别。”
“你的情绪有点躁哈。”贺鹏举手搭在我肩膀上微笑。
我抖动两下肩头,甩开他的手,完事像是有洁癖似的拍打两下胳膊狞笑:“我都鸡八被砸上网上在逃犯的罪了
,还在乎什么狠人、战犯不?对我来说,现在干死一个赚一个。”
贺鹏举笑呵呵的出声:“情绪这玩意儿,不能让人随随便便看透,不然你肯定被动。”
我讥讽的瞟着他反问:“你这算传授经验呗?要不待会我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给您老磕一个?”
“我玩的时候,你估计还是个学生。”贺鹏举很能装犊子的舔了舔嘴唇,然后蹭着我的身体大步流星的走进酒店里,我站在原地沉思几秒钟后,也快步跟了上去。
我和贺鹏举的关系很复杂,算得上共渡难关的盟友,可又是巴不得对方马上死的对头,我俩是同一种人,想法、做法几乎同步,对我们来说命这玩意儿就是拿来玩的,但怎么能玩的更出彩才是真谛。
酒店最豪华的至尊包房里,我、贺鹏举、王延庆围聚一桌,我和贺鹏举无需多说,王延庆这个被王者和漕运商会共同捧起来的傀儡此刻正坐主位,面对一桌子生猛海鲜,大家谁都没有动筷子,屋内的气氛稍显有些肃静。
就在这时候,身穿白色貂绒坎肩,底下套条紧身小皮裤的李未央搀着一个三十出头,长得人高马大的青年娇滴滴的推门走了进来,那中年我看着有点眼熟,不过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是谁。
见到我们几个从屋里闷头抽烟,李未央风情万种的拍了拍胸口,朝着坐在主位上的王延庆娇嗔:“哎呀,不好意思哈表哥,我来晚了,不是说咱们家庭聚会吗?你怎么喊了这么多人来,我还把我男..把我朋友给喊过来了,多难为情啊。”
“胡闹,我跟你说没说过,今天是有正经事。”王延庆吹胡子瞪眼的呵斥一句李未央,表情、语调都异常到位,要是不了解他俩的关系,我真以为他们是对亲表兄妹。
“大小姐好。”贺鹏举朝着我使了个眼色,恭敬的起身作揖。
我微微迟疑几秒钟后,也起身冲着李未央打招呼:“大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哼。”李未央傲娇的撇撇嘴,似乎懒得搭理我们,又冲着王延庆轻喃:“表哥,那位先送我朋友走,你们聊着。”
说着话,李未央跟身旁的青年就拽们离去,屋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仨人。
我撇撇嘴道:“准备了这半天,就为了应付那么个毛头小子啊?”
贺鹏举叼着烟嘴吭气:“三弟可别小看刚才那小伙,他是济市刑侦二科的副队长,老子是京城打黑办的办事员
,未央付出了很多菜跟他搭上线,就为了咱们这短短的十几秒钟,你我砸出去不下二百万。”
“哦哦,那接下来咋进行?”我也点燃一支烟,面无表情的问。
我和贺鹏举这次的计划说穿了其实特别简单,用三十六计的一计来解释就是“移花接木”,先扶持虎啸商会走入青市乃至济市领导们的眼中,然后让李未央肆机勾搭一个有分量的角色,“无意”撞破我们的聚会,简单点说,就是通过那个有分量的角色转告京城,我和贺鹏举其实是一伙,全都听命于“虎啸商会”。
如果被高层得知,王者和漕运商会两个那么庞大的商会竟然全都只是虎啸商会的一个分支,试问那些大佬们会作何感想,他们会不会把目光从我和贺鹏举身上抽走而全部集中在“虎啸商会”身上,届时,我和贺鹏举只能算小鱼小虾,我们死活兴许并不是那些大佬们再关注的事情。
一根烟抽罢,王延庆清了清嗓子道:“贺总、赵总,我简单说下我掌握的情况,目前赵总已经被全国通缉,昨天我和青市政法委的书记、法院的审判长一块吃的饭,他们隐晦的告诉我,上面要抓赵总的决心很重。”
我攥着筷子,放在掌心把玩:“说点我不知道的。”
王延庆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我打断他的话,不过并
没有发作,吐了口浊气继续开腔:“贺总的情况也同样不容乐观,税务、土地、工商几局已经联手要对漕运商会展开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