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愿你的岁月安好不容倾塌。”
从夜市街出来,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我们一家三口回到酒店洗刷,可能这一天真的是太累了,我本来想趴在床上等苏菲洗完澡,完事顺便来场“友谊的小炮”,哪知道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再一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我摸了摸鼻梁,朝着正坐在梳妆台前面描眉的苏菲吧唧嘴:“感觉好像错过点什么。”
苏菲面颊绯红,娇滴滴的白楞我:“活该,谁让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喊都喊不起来你。”
“要不,咱重新温习一下昨晚上没来得及干的事儿呗。”我无赖的爬起来,环抱住苏菲的小蛮腰,脑袋更是撒娇似的来回拱动。
苏菲坏坏的一笑,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喊了一嗓子:“念夏,你爸爸欺负我..”
“咣当。”念夏套着一声可爱的卡通睡醒,急急忙忙跑了出来,嘴里还塞着一柄牙刷,满嘴全是泡沫,一记“电炮飞脚”踢到我身上,含糊不清的呢喃:“放开,我妈妈..”
“哈哈哈..”我们俩瞬间被小家伙的模样给逗乐了,我一把搂起小东西,咯吱她的腋窝,把小家伙逗的“咯咯咯”直笑。
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慵散的洒在我脸上,有光、有她和有家,这样的一个清早真的太美好。
收拾干净,我们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跑到楼下去吃早点,我屁股刚坐到板凳上,兜里的手里猛不丁响了,看了眼来电人姓名,我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小声呢喃:“我记得昨晚上我特意关机了啊。”
苏菲挽起秀发,轻声道:“我帮你开的,又冲上了电,怕你有事儿耽搁。”
“来,一开机就有麻烦。”我抹了把脸颊烦躁的接起电话:“什么事儿啊,老贺!”
“赵成虎,你有点过分了!”电话那头的贺鹏举带着一股子愠怒。
我被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瞬间给干迷糊了,不满的反问:“啥呀我就过分了,大清早你就开始犯病是不是?”
贺鹏举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吓得我嘴巴张大,他声音粗重的低吼:“我大嫂和鱼阳的事情别说你不知道!”
“呃,这事儿啊,二哥你先别发火,事情是这样的..”我手忙脚乱的起身,走到街边,尴尬的解释:“鱼阳和你大嫂其实就是朋友,我也不知道他俩具体是啥时候建立的友谊,反正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真的。”
贺鹏举粗暴的打断我的话,厉喝:“你告诉我,什么样的朋友能睡一个被窝?昂!赵成虎,我一忍再忍,你他妈变本加厉,真欺负我没脾气是吧?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我咽了口唾沫干笑着说:“二哥,这事儿你让我咋给你交代,我总不能骟了鱼阳吧,这玩意儿就跟借别人的手指头掏自己耳朵眼一样,谁也没吃亏,咱就息事宁人呗,真闹大了,我脸上挂不住,你也过不去,是不?”
贺鹏举愤怒的低吼:“去尼玛得,听你这意思,好像你们还吃亏了呗?今晚上八点之前,让鱼阳滚到漕运商会,把事情解释清楚,该怎么赔偿赔偿,否则别说我单方面撕毁咱之间的条约。”
俗话说的好,泥人还有三分火,被贺鹏举骂儿女似的一通谩骂,我的脾气也顿时上来了,扯着喉咙回击:“你麻勒个痹得,赛脸是吧?不鸡八爱搭理你,你还没完了,这么一会儿功夫骂我几句了,就他妈睡你大嫂了,你有脾气没?你还别跟我扯淡,条约这玩意儿你乐意撕就撕,我活不起,你能比我过的潇洒是咋地?你动我兄弟一指头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把你大哥活拆开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