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
“别动手昂!”
“有什么话咱好好说,谁也别动手!”
杨伟鹏和鱼阳纷纷抻着脖颈高喊,人在亢奋的情况下,劝阻往往会成为催化剂,尤其是打架斗殴这种事情,往往越是有人劝阻,动手的就越容易不受控制。
阳痿和鱼阳无耻的喊叫声,像是吹响了战斗的号角,对面的老头老太太们一个个颤颤巍巍的奔着工地里涌动过来,如果换做平常人,肯定会下意识的推搡阻挠,但这帮“老年近卫军”们这次算是彻底打错了算盘,因为他们的对手全是“沾边就倒”、“挨着就躺”的碰瓷高手。
一小波冲击过后,挡在我前面的那帮“特保”们纷纷噗通噗通的躺在地上,就跟下锅的饺子似的,发生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干嚎,直接把老头老太太们给干懵逼了。
我揪心的抹着心口自言自语:“两万..三万...八万...”
终于,一阵急促的警笛声骤然响起,不止那帮老头老太太们松了口气,我也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警察如果再晚出现五分钟,我估计得去贷款给他们开工资。
老头老太太的方案很简单,故意挑事,等警察出现,完事倚老卖老的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水,这方法放在往常肯定无往不利,但今天绝对行不通了。
两台警车开到工区门口,七八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满脸厌恶的走下来,指着我们出声:“你们还完没完了?天天闹,大过节的也不能让我消停一下是吧?”
“警察同志啊,你可得为我们主持公道..”一个老太太故技重施的搂住警察的小腿肚子干嚎。
我风轻云淡的微笑道:“同志,我们工区门口有摄像头,事情经过您们一看就知道,另外我想跟您强调一下,这些保安们是我们公司特地聘用的,全是一些残障人士和国外的友人,我不懂法,不知道应该咋办,您看着处理就好。”
一个老黑捂着比我大腿还粗的黑胳膊,操着夹生的普通话,眼泪汪汪的诉苦:“尼嚎,我是突尼斯人,我要求向沃国大使馆寻求保护,他们太野蛮了,我的手被打断了...”
一瞬间,那帮干嚎的老头老太太全都傻眼了,不少人长大嘴巴,愣愣的看向我们,我轻飘飘的伸了个懒腰道:“瞅啥呢?赶紧通知你们儿子闺女去医院送住院费呗,有能耐赚钱,就得有能耐花钱,谁跟刘国平熟悉,给他带句
话,想了事儿,来工地找我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