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这个锅我不背,最主要的是青市只能存在一个组织。”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回到市北区,最初我们来到青市落脚的那家佛具店附近,因为我们后来的重心转移。谁也无暇再兼顾这个佛具店,所以我们就低价转租出去了,条件是只能做佛具生意。
距离佛具店还有七八米的时候,我就看到店里面人头攒动。进进出出的全是人,几个店员忙的不可开交,我笑着指了指店面道:“看着没?没有不赚钱的行当,只有不努力的商人,你进去问问现在的店主,有没有郑田的联系方式,顺便看看..算了,他不可能在!”
“看看啥呀?”鱼阳好奇的问我。
我抽了抽鼻子道:“看看结巴怪会不会在里面。”
“嗯。行!”鱼阳快步下车,我坐在车里点着一支烟,盯着佛具店的门槛怔怔发呆,不知道为啥,我脑海中莫名出现临分别的时候,朱厌那一抹暖心的笑容。
十几分钟后,鱼阳从佛具店里走出来,朝着我摇摇头说:“朱哥没在,我问出来郑田在哪了,这家伙混的挺牛逼的,现在都自己整工作室了,就在前面不远处。”
我们循着地址在街边的一个破破烂烂的民房里找到一个门口竖着“郑田工作室”的塑料牌匾,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地方不算大,八九个人正在忙碌。
郑田正抱着个小型DV机对着一个男人狂拍,男人蹲在地上,衣衫破烂,面前摆着一盆黄橙橙好像屎一样的玩意儿,身后有个特别立体的“公共厕所”的背景墙,我俩走进来的时候,谁也没注意,一个个抻着脖子全神贯注的观看。
男人伸手抓起一捧“屎”直接塞进嘴里,接着皱着眉头道:“老铁们,有老板说我只要吃一口屎,就给我一千块钱,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拍下视频,大家给我一起作证!”
“咔!”郑田放下手里的DV机,走过去,极其不耐烦的咒骂:“草泥马,你懂不懂什么叫悲愤?人家都逼着你吃屎了,你还一脸跟捡了钱似的表情,谁特么相信是真的?现在的网民就吃这一套,你越可怜,他们就越关注你,再加上很多不明真相的圣母婊上蹿下跳,你想不火都难。”
“啧啧啧,听听人家这思维模式。”我侧头看向鱼阳。
鱼阳尴尬的一笑,慢吞吞走过去,拍了拍郑田的肩膀道:“老铁,你知不知道高速路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