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懂不懂,”
邵鹏竭力想要挣脱我,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喘着粗气道:“我和老金有过承诺,谁如果被警察抓到了,另外一个就帮忙解决掉他,省的活受罪,三子,别让我成为无情无义的小人可以吗,”
我急赤白脸的喊叫:“你也别他妈让我一辈子内疚可以吗,”
这时候挟持了梓阳的金明宇,仰头冲着另外一个方向嘶吼:“鹏,你走吧,别他妈犯神经病,咱们之间的承诺作废了,是我先不讲究在先,老子承认自己差点变成狗篮子,我面前这个警察拿我儿子吓唬我,说是我如果不钓出来你,就让医院给他断药,我他妈确实害怕了,我就那么一个儿子,可就在刚刚,我想通了,我死了无所谓,只要你活着,我儿子肯定无忧,你会照顾好我媳妇和儿子,对么,”
被我死死钳制住的邵鹏,听完金明宇的话后,眼泪当时就掉下来了,哭丧着望向我:“三子,你知道不,那天晚上被包围,老金明明可以自己走,但他没有丢下我,而是先把我掩护出来,如果没有他,现在站在那个地方喊话的人应该是我,我活了三十多年,心里从来没有这么自责过,真的,”
我抽了口气道:“我啥也明白,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出了,你再巴巴的往前凑,不是履行承诺,而是让宇哥生出内疚,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可以吗,”
“鹏子,跑了就他妈别在回来了,永远别回来,”金明宇声音洪亮的站在原地喊叫:“兄弟,你从来不欠我的,当初要是没有你,我连我儿子的医药费都拿不出来,还有当初在东北,如果不是你,我估计早特么饿死了,走吧,老哥我只能陪到你这里了,”
街道四周,围观群众无数,但却不知道这个模样堂堂,三十多岁的的青年,挟持着一人,在哪儿哭着喊着想要干什么,
邵鹏听到这话后,紧攥着枪的手掌,突然放松了,两眼无神的注视着远方,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淌落,精神病一般的又哭又笑:“命,都他妈是命,哈哈,”
而我此刻的眼里也噙满了泪水,整件事情很明显,金明宇以为邵鹏不知道自己被捕,想要用这种方式提醒,而邵鹏则装着不知道金明宇被捕,明知道会很危险,仍旧还坚持要去送自己的老友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