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拿捏不准我和这帮人的关系,将决定权推到我手上。
我扭动两下僵硬的腰杆,简单活动了下身体,走到朱厌的旁边,刚刚被那两个王八犊子拿枪顶着,吓得我没敢瞎哆嗦。
此刻那秃瓢头不知道是真昏迷了还是自己觉得丢人,死狗一般匍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抽了口气朝着那帮马仔微笑说:“回去告诉你们会长,想聊什么叫他自己过来跟我谈,这小子暂时死不了,但你们再敢祸祸我身边的任何人,我保证他活的生不如死!”
几个马仔犹豫了片刻后,彼此小声嘀咕了几句后快步钻进停在不远处的两辆奔驰商务车里。
等他们离开以后,我松了口大气朝着罪和佛奴摆摆手:“找条粗麻绳儿把这小子绑起来,千万看好他,他不简单!”
哥俩忙不迭走过来按住那个秃瓢头,我冲着鱼阳问:“诱哥,他们呢?”
鱼阳鄙夷的撇撇嘴道:“今晚上云飞请客,他们估计还在包房唱歌呢,他们几个酒懵子难得碰到一块,喝的五迷三道。”
“那你们仨是怎么被人抓到的?”我疑惑的问道。
鱼阳有些尴尬的缩了缩脖颈:“玩真心话大冒险,我们仨输了,在走廊里罚倒立,那几个家伙过来搀扶我们,店里的小姐和服务生以为是朋友,谁也没在意…”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败兴玩意儿!”
交代了他们几个一声后,我侧头看向没事人一般的朱厌问:“你咋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呢?”
没有外人在场,朱厌瞬间又恢复了那副逗比样子,伸出标志性的三根手指头结巴道:“啊就…啊就…正好路过,我走了啊。”
我一把拽住他胳膊,横着脸怒吼:“走?你特么准备去哪啊?槽你大爷的,当初把老子骗过来帮你忙,结果我来了,你丫莫名其妙消失了,后来和尚跑出来跟我谈要求,让老子在青市插旗,还说上面会大力支持,老子插旗了,上面的大力支持呢?昂!”
“呃呃…”朱厌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上的猪尾巴小辫儿,冲着我干笑:“这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