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敷衍道:“我这个人精神病,好一阵坏一阵,你又不是不知道。”
苏菲搂着我的腰杆,在我耳边轻轻吹风:“你呀你,有什么委屈不用憋在心里面,我虽然不一定能帮助你什么,但是至少可以当个成功的倾听者,有什么脏话垃圾话都可以倒给我,吐出来了,你就舒服了。”
我拨浪鼓似的摇了摇脑袋:“我能有啥事儿,真没事。”
这时候前面开车的罪“咳咳”干咳两声调侃我俩:“大嫂你家还有没有表妹堂妹啥的?长得不要求像你这么漂亮,但是性格有你一半好,多少钱彩礼我都娶。”
“滚犊子!”
“滚蛋!”我和苏菲异口同声的笑骂。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抵挡步行街,大家有说有笑的就分开游逛起来,我和苏菲手牵手就跟搞对象那会儿一样东瞅瞅西望望,甭管看到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苏菲都跟个小孩儿似的大手一挥包起来,逛了还没有二十分钟,我的两只手上已经提满了购物袋,真心有点后悔不应该让大家分开,至少还有人能帮着我一块当苦力。
走到一处喷泉广场上,我叫苦连天的死活不肯走了,我俩就坐在石椅上休息,这时候突然听到广场正中心传来一段极其凄美的二胡旋律,苏菲合着节奏轻轻的哼唱:“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老公,你听!是江南!”
“嗯,江南!”我点了点脑袋,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站起身子,接着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蹬三轮的“街头艺人”,此刻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喷泉池的旁边,忘我的拉着二胡,他额前的长发随风飘动,说不出的洒脱,而那只脏兮兮的金毛犬很老实的趴在旁边。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二胡发出的那种旋律,但我能听的出来拉弦之人的悲伤和凄凉,如果不是经历过大喜大悲的人,根本没办法拉出这样的节奏。
“老公,我们过去看看吧?”苏菲拉着我的手撒娇。
“好!”我点了点脑袋,跟苏菲一块往过走,我也很想仔细打量几眼这个两天跟我碰了三次面的有缘人。
走到喷泉池边,青年仍旧低垂着脑袋拉动胡弦,身边聚了很多人围观,我注意到男孩的眼中有泪光在闪烁,只是他强忍着不让自己流下来,苏菲靠在我胳膊上,轻声的说:“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笑了笑没有接茬,如果身上没点故事,又怎么会让大日集团的人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