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厌一脸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贼笑,我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不去,你刚才把我屁股摔骨折了。”
“要不我背你?”朱厌搓了搓手掌,伸手就朝我抓过来。
我一激灵从地上爬起来,朝着他摇摇脑袋:“不用不用。”
本来还苦着脸蹲在地上干活的白狼他们瞧见我被朱厌修理一顿,一个个立马乐的跟什么似的,我呲牙笑骂:“好好干,你们特么就欠收拾,结巴怪,我先上楼穿件衣裳哈,光着膀子给你丢人。”
“五分钟!”朱厌伸出标志的三根手指头。
“吸血鬼。”我无奈的跑回屋里,随便套了件衣裳,就和朱厌一块走出了佛具店。
“开车去。”朱厌不客气的推了我肩膀一把。
我不乐意的撇嘴:“诶卧槽,我堂堂王者的大哥大,你让我给你当司机呐。”
“嗯?”朱厌直接举起拳头。
我的腔调瞬间降下来,小声嘀咕:“粗鲁。”
坐在车里,我低声问他:“去哪啊?”
“我问问..”朱厌掏出手机,笨拙的按下几个数字,然后将电话贴到耳边,十几秒后磕磕巴巴的问:“啊就..啊就..去..去哪见面?”
挂掉电话,朱厌很不负责的出声:“市南区的川..啊就..川味食府,你..你自己开导航。”
我调侃朱厌:“我算特么看明白了,终于知道你以前为啥不使手机,过去就你那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状态确实也交不起电话费,现在端上铁饭碗了,是不是开始腐败了?”
“滚。”朱厌白了我一眼。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抵挡“川味食府”,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走进一个小包房,一进屋子我有点傻眼,没想到第九处的几个大咖竟然都在,和尚首当其冲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一袭白衣加上他那逆生长的五官,看起来确实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
林昆满脸玩世不恭的坐在和尚旁边,攥着两根筷子从桌面上慢悠悠的画圈玩,女汉子王福桂低头在玩手机,还有前几天我见过的那位天门的法律顾问张浩竟然也在,看到我和朱厌进门,几个人抬起脑袋笑了笑。
瞟了一眼几个重量级的狠人,我敏锐的感觉到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赶忙回头朝着朱厌陪笑道:“结巴怪,你们这是要召开内部会议啊?我跟着瞎凑热闹是不是有点不合适?要不我从大厅等你得了。”
和尚轻轻拍打两下桌子道:“没什么不合适的,一块吃顿便饭而已。”
“跟你们吃饭,我怕把命搭进去,真事..”我惴惴不安的摇头。
“坐吧。”朱厌不由分说的一把推在我脊梁上,顺手将房门给关住。
坐下以后,我眼神询问林昆到底啥情况,林昆无可奈何的笑着摇摇头,大家谁也没吭声,和尚一个劲的盯着我打量,那架势恨不得要看穿我里面穿的什么颜色的裤衩,气氛有点尴尬。
我一想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率先打破僵持,笑着问:“和尚叔,您身体还好吧?”
“还不错,不过岁数到了,肯定免不了有点头疼脑热。”和尚笑着点头,盯着我眼睛又注视几秒钟后问我:“成虎,你感觉青岛怎么样?”
我捉摸不透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就随口敷衍一句:“挺繁华的,街道也干净,是个旅游的好地方。”
和尚紧跟着又问一句:“那你有没有想法让王者在这里插旗?”
“插旗?”我愣了愣,随即直接摇摇脑袋道:“没想法,王者就守着石市、崇州市那一亩三分地,我已经很满足了,叔,要不我回头帮你问问陆峰呗,他们最近刚拿下崂山。”
“天门不能往青岛插旗。”和尚很干脆的摇头。
“为啥呀?”我费解的问道。
那个叫张浩的青年,把玩着面前的餐具笑嘻嘻的出声:“为了平衡!天门已然成为南方霸主,如果再往北方继续拓展的话,那是自取灭亡,上面不会允许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存在。”
我抽了抽鼻子道:“关键我现在挺知足的,没准备继续在开疆扩土呐,说句实在话,我现在真混累了,不想再过打打杀杀的日子了,和尚叔您高抬贵手,再换个代言人啥的吧?”
打一进屋和尚瞅我的小眼神,我就知道肯定没好事,果不其然还真让我给猜准了,要说王者有没有心思往青岛插旗,那是肯定的,可关键这个旗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插,首先这边肯定有规模不小的本地势力,其次第九处的全部成员都现身青岛足以说明这块肯定出来什么难啃的硬骨头,这帮神通广大的“大仙”都搞不定的事情,我这种渣渣露头,只能给他们当炮灰,所以权衡再三我还是准备拒绝和尚。
和尚眯着眼睛轻笑:“成虎啊,咱都是老熟人了,我就不跟你藏着掖着了,青岛的稻川商会势力极其猖獗,所涉猎的行业也很杂,说的严重点他们已经渗透了这边的各行各业,这是上面绝对不能允许发生的事情。”
我吧唧两下嘴巴道:“那就把他们全都驱逐出境呗,上面想找点理由,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