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骡子沉默不语,我耳朵贴在手机上不耐烦的又问了一句:“菊田山下到底特么死没死?”
骡子怔了怔低声道:“死倒是没死,不过伤的特别严重,身上大大小小缝了上百针,肩胛骨断裂,颅内出血,听说现在人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稻川商会那边闹的动静挺大的,虎哥,你们要不要暂时躲两天?我来安排地方。”
“我躲什么躲,人又不是我伤的,没事儿!”我挺无所谓的笑了笑。
“可是我听人说,袭击菊田的两个杀手报的可是王者的名。”骡子干咳两声道。
“爱报谁报谁呗,他们说他们是王者的人就是王者的人了?我还说我是岛国首相呢,有没有人给我磕头?把心放到肚子里,越是这种情况稻川商会的人越不敢轻举妄动,不用担心战火会燃到你头上,你该干啥的干啥去吧。”我乐呵呵的敷衍。
骡子那点小心机我还是很清楚的,他无非是怕稻川商会的这滩祸水引到自己头上,毕竟福清商会这两天正在更名“王者”,万一稻川商会的人四六不分,带上家伙就干他,这家伙能哭的找不到北。
果不其然,骡子后面一句话马上就跟了上来:“那虎哥..关于更名的事情需不需要..暂时缓一下?”
“继续呗,你怕啥?只是名字重复了又不能代表什么,就算稻川商会的人死咬住是你干的,你不敢跟他们的杠一波是咋地?”我皱了皱眉头。
骡子沉默了半分钟出声:“我知道怎么做了虎哥。”
“对了,我让你找菊田山下消息的事情,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我想起来第二波那两个冒充白狼和洪啸坤下狠手的人。
骡子赶忙回答:“没有,谁都不知道,连负责打听消息的兄弟,我都已经安排躲到乡下去了,放心吧,事情到我这里就是最后一个环节。”
“那样最好,有什么事情及时跟我沟通,遇上什么困难也可以和我说,毕竟你现在是王者的人,咱们就应该生死与共!”我不痛不痒的说了两句漂亮话。
收拢骡子的主要目的就是希望他从前面挡着给我当炮灰,必须得胡萝卜加大棒的伺候着。
“明白,虎哥先忙着吧。”骡子的语气顿时变得轻快很多。
“骡子哥,作为哥们我给你提个醒,好脑子别总用在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上,我既然敢让你撑摊,就不怕被人查。”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点了他一句后,挂掉了电话。
骡子这个人怎么凭借呢?能力有,人脉圈也不差,就是小心机太深,花花肠子里三层外三层哪哪都是,当然大家刚刚走到一起,免不了会防着备着,可大家要是想长期的共事,他这种性格早晚得跟我们的人干起来。
“那两个家伙到底是谁呢?”我倚靠着走廊外头的墙壁,喃喃自语,动手的时候打着王者的旗号,连骑的摩托车和手里的扎枪都特么跟白狼的同一款,到底是何方神圣?
白狼从病房里出来,靠到我旁边轻声问道:“大哥,怎么了?瞅你心神不宁的模样,俩眉毛都快长到一起了。”
“小白,这次从家里过来,除了你和老洪,还有别人么?”我扭头问他。
白狼摇摇头:“没有。”
“那昨晚上你们从医院离开以后,有没有把今天的事情告诉过其他人?”我接着问道。
白狼再次晃了晃脑袋:“我心得多大,这么机密的事情还敢告诉别人,昨天从医院出来,老洪去准备的摩托车,我找到一家钢管厂连夜赶制的扎枪,我们是分开进行的,就算有人跟踪也不可能知道。”
“那就奇了怪,第二波人不管是穿装打扮、还是手里使的扎枪都跟你们一模一样。”我抿着嘴唇心底满满全是疑惑。
白狼笑了笑道:“想那么多干啥大哥,咱们的目的就是干内个什么菊田山下,既然有人愿意当无名英雄就让他们当呗,反正咱又没啥损失,我估摸着还是自己人整的,要是有人想挑唆的话,没必要那么麻烦,完全可以开辆车带上两杆枪,反正那种情况,不管是不是咱做的,稻川商会都会把仇记到咱身上。”
“嗯,在理。”我点了点脑袋。
白狼嘴唇上扬道:“相反,我觉得应该感激第二波狠人,我和老洪走的太着急,都忘记报名号了,他们刚好替我俩圆了一下,当时还有不少记者在现场,我估计咱王者的大名一下子就蹿起来了。”
“没毛病。”我笑呵呵的应承。
“大哥,给你看看我的家伙式,我觉得挺实用的,应该从咱家推广!”白狼像个小孩显摆新玩具似的把肩膀上扛着的网球袋摘下来,从里面掏出两截铁管,差不多都有半米来长,一截上面带着尖头,有点类似古代的长矛,但是尖刃要短很多,而且磨的格外的锋利。
两截铁管的两头都有丝扣,拧上去就变成一般红缨枪,拆开就是两把武器,白狼献宝似的咧嘴笑:“这玩意儿最近在东北社会圈老火爆了,那边的江湖人都使这个当武器,人少的时候只用枪头,人多的时候就拧上铁管,什么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咱都占了,如果疆北堂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