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让我喘口气,催命啊!”手术室里传出苍蝇干哑的声音,接着苍蝇斜戴医生帽,白大褂敞着怀走里面走出来,苍蝇咬着烟嘴一脸的疲惫,走起路来有气无力,感觉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似的。
“胖子咋样了?”我急促的问道。
苍蝇摘下来脑袋上的帽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倚靠在墙壁冲我瞥眉毛:“我可是第九处的精英,你当跟你开玩笑呢,有我出手,自然是药到病除,呃?昆哥也在,那我就不吹牛逼了,让我休息一下,我这会儿真的快累晕了。cad3();”
“那这些医生为什么摇头?”我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这位先生,用一分钟的时间给患者开颅,取出脑子里的血块,又用一分钟的时间缝合伤口,真的是神乎其技,我们摇头不是因为患者出什么问题了,而是感叹我们都肯定做不到。”旁边一个年龄看起来很大的医生,崇拜的朝苍蝇翘起大拇指。
“呼..敢情是这样,吓死我了!”我大喘气两下,侧头从苍蝇埋怨:两分钟就能做好的手术,你丫光是准备工作就做了好几个小时...
我话只说到一半就停下了,因为倚靠在墙头的苍蝇已经睡着了,甚至还扯出特别的响亮的呼噜声,我将苍蝇嘴里的烟蒂拿出来,朝着杜馨然说,帮他安排一间病房可以吗?
胡金和伦哥将苍蝇小心的搀扶起来,胡金背着苍蝇跟随杜馨然往楼下走,脱掉那间白大褂,我看到苍蝇的后背居然有一条半米多长的伤口,看架势应该是刀子划伤的,血口周边还有一些没有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异常的可怖,合着这家伙是一直带着伤在做手术的。
“馨然,安排人替我兄弟处理一下伤口吧。”我朝着杜馨然拜托道。
接着我们几个人全都涌进手术室里,我看到胖子的脑袋上包扎着好几圈纱布,胳臂上扎着好几种颜色各异的针管,胸脯一起一伏的平稳呼吸,床头柜的心电监护仪有力的跳跃着。
“傻狍子总算他妈没事了!”我揉了揉酸的鼻子,将差点掉下来的眼泪蹭干净,朝着哥几个摆摆手说,咱们出去吧,把时间留给柳玥。
我们几个从手术室出来,林昆立了立衣服领口朝我说,我抓紧回去了,看到这傻**没事儿我也能安心走。
“家里不会有啥问题吧?”我担忧的问林昆,这次搞出来这么大动静,林昆又披着第九处的身份干了很多事情,回去以后麻烦肯定不少。
“能有啥事,大不了就是把我也撵出第九处呗,无所谓,到时候我刚好可以正大光明的在王者做事。”林昆无所谓的撇撇嘴,一把搂住我肩膀,胳膊勾住我的脖颈压低声音说,开枪的人,你好好琢磨琢磨,这种事情不能姑息,还有6吾的人,也不要掉以轻心,我想办法帮你查出来他们躲藏在哪,到时候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