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那在那个时候,在易武倌,这份仇也应该是宁馥对她,严格说来,根本就轮不到易夫人去记恨宁馥什么,可她就是恨了,并且报复了。 思及此,他越发的觉得宁馥的今天有多不易,便就是这两位女人,皆是宁馥的长辈,一个还是宁馥的后母,再是不喜欢这个女儿,至少宁馥在府里也唤了她多少年的‘母亲’,易夫人更甚,还是习武之家出身的女子,竟然也能这般张扬跋扈欺负一个才十几岁的姑娘。 这都是些什么人? 厅内依旧寂静,宁馥还未回来,孔无喧的手在桌下不自知的紧紧攥着。 这无意识的动作,仿似要将心中所有的不平捏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