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极快无比,宁馥已经坐在桌前,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更让他惊讶的是这呼吸之间的当口,她真的有眼泪淌了出来。
“我家小姐好生可怜,又岂是上柱香就可以慰藉得了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能做得了什么,无非就是向老爷们求个请,哪怕是在附近给小姐立个衣冠冢也好,总比就这样连个名都不能留下来要好……”
王伯瞠目结舌,想问宁馥这是怎么一出,一头雾水却也不敢乱开口。
而这小屋之外,百余米之处的山道石板路上。
静谧到连微微的山风都清晰可闻。
“送信给刚才跟着那个王伯家乡来的丫头的人,若是跟去了宁府就不必再跟了。”
有人声随之回应:“若不是……”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