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何难事。 在重州也过了三五日,总也到了该启程回京的时候,走前最后一晚的时候,司翊岑只身一人来敲了宁馥的门。 宁馥打算的是如果他跟他们一起离开,要是顺路一起走上一段也好,若是不,她在走前也准备把那块血玉还给他。 血玉早就已经摘下,放在锦盒里被锦帕包好,妥妥当当,推了过去。 司翊岑的目光往上落了落,却是没拿。 他双目狭长,不笑的时候总让人有种阴戾之感,想必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这人才特别爱笑。 此时就没有笑,这样敛着容一本正经的模样,整个人透着压都压不住的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