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今后是个废人了,意志越来越消沉。”廖鸿哲小声的说道。
白若竹点点头,走到病人跟前,慢慢的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就见他一条腿从膝盖上面不远处被砍断,如今伤口发炎溃烂,已经在流脓血了。
天气炎热,伤口溃烂也是常有的事情。
“我先给他治治吧。”白若竹有些同情眼前这个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年轻人,他本该有幸福的一生,此时却断了腿,从此成了个瘸子。
她拿出银针,开始给男子的腿上下针,廖鸿哲很快就被她下针的动作震住了,半晌才激动的问:“这、这是止痛的?”
“对,我要给他割去腐肉,然后消毒伤口,不用暂时止痛的针法,他根本坚持不下来。”白若竹说道。
廖鸿哲突然朝白若竹作揖,态度诚恳的说:“刚刚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白大人,实在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