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光了,白泽沛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说给白若竹听的。
“这次下江南比试,最倒霉的要数开敞了,经历了这些磨难却什么都没拿到,我们是衣锦还乡,他却在路边乞讨,早知道这样,我们真不该四处游玩,早些来鸠兹城救他就好了。”白泽沛语气中是深深的自责。
“二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们早些天到鸠兹城,说不定我就不会碰到乞丐乞讨,也不会碰到秦开畅了。至少老天眷顾他,让他又回来了,一切会好起来的。”白若竹安慰道。
白泽沛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知道你有心结,觉得是自己连累了秦开畅,你不该是钻牛角尖的人,应该想明白为何那日有人要去偷你的衣服,是为了引开暗卫,好去刺杀武柏。这些跟你、跟武柏都无关,只跟政治有关,我们无法左右,也无需把责任加到自己身上,只要尽自己的能力去阻止去挽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