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有些心疼的在后面默默的看着她。
白若竹正在给伤员包扎,突然一块帕子伸了过来,轻柔的帮她擦掉了额头上即将滑落的汗珠,她扭头看去,对上了江奕淳有些发红的双眼。
“马上好了。”她冲他笑了笑。
“好,我们一起回去。”江奕淳见她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在旁边拉了她起来,等着她又跟伤员交待了几句,才拉了她离开。
白若竹累了一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这会猛的站起来,才走了两步就觉得眼前发黑,身子不由晃了晃。他一把将她横抱起了,也不管那些伤员的目光,大步朝房间走去。
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我就是有点累,没事了,那么多人看着呢。”
江奕淳却依旧紧紧的抱着她,“不管他们,我夫人累坏了,谁敢说一个字,军法处置!”
白若竹忍不住笑了出声,“你不怕被人说残暴啊?”
“你不觉得我残暴就行了。”江奕淳笑着回道。
他抱着她进了房间,结果就看到白泽沛在屋里陪着熟睡的蹬蹬,白若竹没想到二哥在他们房里,脸刷的一下就红了